董清順從地放開了，玫瑰飛快地轉過，把體靠緊桶子的另一端，儘可能離董清遠一點，然後用肚兜遮住體，她實在不想在才第一天認識的人面前體，不是男是女。

        水漸漸變涼了，但是玫瑰覺得很熱。

        「水冷了，我們先起來。」

        「娘知的，這個字是娘和清兒一起跟秦嬤嬤學的呀。」董清說。

        「娘要轉過去呀。」董清按住她的肩，把她轉了半圈。

        原來是她太奇怪，所以董清忍不住窺視。

        「娘最厲害了！」

        「娘去哪了？」

        「娘猜這是什麼字？」董清用調的口吻問。

        「娘穿著褲子洗，好好笑哦。」董清呵呵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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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清沒有說話，表情很震驚。

        「娘不快洗一洗，水要冷了呢。」董清看她都沒動作，就提醒。

        「是秦，秦嬤嬤的秦。」

        「她....她托我好好照顧你。」玫瑰思忖後說。

        董清抬頭問她，俊臉上一片淒楚，玫瑰心抽了抽。他不過是六七歲的小孩心智，她這樣會不會太狠了？等於告訴一個沒有心理準備的孩子，相依為命的媽媽拋下了他。

        然後手指又在她背上寫了一次，筆劃有點多。

        「你幹嘛偷看！」玫瑰快昏倒了。

        美少年自己把該洗的地方都洗了，沒有再叫她幫忙，玫瑰也很識相地把臉轉開，以免看到不該看的長針眼。

        玫瑰對董清說，董清乖乖閉上眼。

        「娘猜對了！再猜一個。」董清說完又寫。

        「你眼睛閉一下。」

        「我要娘回來。」董清竟然沒有哭，只是瞪著她說。

        該不會從來沒被打過吧？

        「不、不刷也沒關係。」

        不得不說董清刷背的功夫也是一，他完全知輕重，絲瓜絡對女生的肌膚來說太，但玫瑰只覺得舒服，可想而知董清用勁多輕巧。

幾乎沒有幫人刷背的記憶，她也沒有跟人同居過，只跟朋友去泡過湯，但朋友可不會叫她刷背。

        董清用手指在她背上寫字，癢，酥，玫瑰覺得被挑逗了。

        董清用抱怨的語氣說完，玫瑰就發現肚兜從上落，漂在水面上，繫繩被解開了。

        剛剛看到秦嬤嬤取柴燒水，還要將熱水提到浴房，玫瑰覺得很麻煩，也知資源有限，應該珍惜，自己不趁現在洗的話，還要重新弄一桶熱水，她沒這麼厚臉又浪費。

        尼瑪的董氏，還真會享受，兒子可以這樣用嗎？！

        玫瑰石化了。

        玫瑰發現把注意力放在字上面的時候，那種被挑逗的酥麻感就會減輕許多。

        董清很安靜，不再說話，她只好拿巾子把彼此的體和頭髮乾，換上乾淨衣物，想牽著原地不動的董清出去，董清卻甩開她的手，逕自開門走出去。

        「娘，這肚兜的繫繩老是卡住絡子。」

        既然她是他娘，他沒禮貌，她可以處罰吧！？

        「我不知啦。」玫瑰很混亂，哪能分辨是什麼字，於是隨口推搪。

        玫瑰有點亂了，人背對陌生人是最沒安全感的，而她背後是個全的美少年，沒安全感中又讓人充滿遐思。

        現在她是被全的美少年，在浴桶裡，抱在懷中，而且以非常親密的姿勢嗎？

        「手伸出來，手掌向上。」玫瑰回神。

        董清的指頭不偏不倚地戳中她的陰。

        「換清兒幫娘刷。」

        所以玫瑰快速地搓洗著體，然後把手探入褻褲裡，清潔私處，洗完後抬頭，看到董清睜著眼縫偷瞄。

        「你幹嘛亂脫我衣服.....」她話說了半句，戛然而止。

        「嘿嘿。」董清出得逞的笑容。

        董清乖乖地攤開手掌，玫瑰用盡力氣打了他三下，打到自己的掌心也痛得發麻。

        「不可以亂摸我那裡！再摸就打！」玫瑰嚴厲地說。

        「是清，董清的清。」玫瑰說。

        馬的，她也覺得洗澡穿著衣服洗很奇怪，但她還能怎麼辦！

        「娘最愛潔了，總是要清兒刷得乾乾淨淨。」董清在她後說。

        「你，你放開我。」玫瑰努力保持理智說。

        董清轉過子，臉跟她貼得很近，少年的清新氣息撲鼻而來，玫瑰吞了口口水。

        「娘不是娘，娘不會打我。」董清喃喃地說。

        董清很高興，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手臂壓在她的雙上，玫瑰腦袋轟地一聲炸開。

        正在羞惱之際，董清伸出修長的食指，往她的私處戳了一下，然後極快地收回手。

        「對，我不是你娘。」玫瑰索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