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感觉到白医生在自己说话，却碰也不碰一下自己。

白医生太温柔，所以怜惜他被侮辱了。

“是，我没照顾好小也，总是让小也受伤害。”白素说，“是我的错。”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白素像是下定什么承诺，郑重地说，“一定不会再让小也，受到伤害了。”

宋衣也紧张地看向小也：“小也，你有没有哪里痛？晕吗？想不想吐？”

宋衣狐疑地看向白素。她用力咳嗽了几声，找到椅子坐下，过了会，才又重新说话。

“小也？”声音由远到近，白素从门口走到床边，担忧地问。

白医生知后，会多么地恶心他啊。

白素一动不动，反而转看向小也：“小也，你好好休息，别动。”

小也小声说：“妈妈……”

作者想说的话

小也真可怜。。

掌心犹豫地，落在发上。

可他还是不肯碰自己。

“都过去了，小也。”

绝望如深渊，小也一直在往下掉。

太过正式太过诚恳，甚至连宋衣都有些惊讶了。

“嗯，我在现场找到了你。”白素顿了顿，放柔了声音，说，“小也刚醒，神还不好，再休息一会吧。”

小也怔怔地看着白医生，眼眶酸涩，心脏疼得抽搐了。

因为确实，小也自己逃课，其实和白素没什么关系的。宋衣自己也知，她是在迁怒。

突然全发起抖来。

“小也……”白医生的声音满是温柔的担忧。

是白医生找到自己的，白医生一定看到了，一定看到自己上的痕迹了。

白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当然不可能。

宋衣裹得厚厚的，全上下只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还在不停地咳嗽。

白医生太温柔了，对着这样的他，还能这样温柔。

白素沉默不言。

“我，没事。”小也说，“妈妈，不关，白医生的事。”

白素淡淡地说：“我受那个人所托，来照顾你。”

白素的呼一窒，心脏几乎抽搐了。

“白素，我把小也托给你照顾，三番两次，你把小也给照顾成什么样子了。”宋衣不看小也还想说话的神情，对着白素，“我不会再把小也交给你，也不准你再出现在小也面前。以后你别再来我家。”

虽然宋衣非常不乐意，几次三番想让小也转院或者回家，最终还是没有。小也不知白医生是怎么说动了妈妈。

宋衣咳得更凶了，眼睛里几乎有了泪花：“你让他，不，你和他，一起。我受够你们一家人了，他害得我还不够，又让你来，害小也是不是。”

可白医生一定不知，自己是怎么顺从了这场侮辱。

他敛下睫，几乎快没声音了，“是我逃课，然后不小心过路……”

挣扎想起的小也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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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相比别人。”白医生这么对小也说的，“宋衣只能相信我

刚才白医生眼神也一直躲避着自己。

宋衣不看他。

小也乖巧地闭上眼睛。

宋衣出现在病房的时候，小也已经换了一瓶吊。

小也哽咽出声。

“白素。”宋衣没看一直坐在床边的白医生，语气冰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