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纵知
,这是不惊不以为然的标志,便
:“我家公子有要事在
,没有时间收集千年泪。何况,此事阁下与我家公子皆有责任,不如阁下换另外一个条件如何?”
男子瞄了不惊一眼:“一个小鬼
而已,能有什么要事?看来你主仆二人是打算推卸责任了。”
“不然的话,阁下若是一个不小心跑得无影无踪,本公子去哪儿叫冤去?”男子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
男子不知可否地轻哼一声,慢吞吞地
:“那么,在这之前,本公子只好勉为其难地跟着你了。”他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
不惊不动声色地
:“那么,阁下想如何?”此人年纪轻轻能走遍六界,法力必定不低,在不清楚对方底细之前,不宜正面冲突。最重要的是,这人实力深不可测,他在他的
上感应不到任何法力。
阁下何不小心保
;第四,阁下能畅游六界,显然法力高深,既然如此,听见有异物接近,何不避开?”
男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淡声
:“本公子要的只是千年泪而已,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他一边说,一边拿出另一只玉瓶,以拇指和食指拈着破碎的那只瓷瓶将里面的
小心翼翼地倒入完好的玉瓶中,然后将玉瓶收入怀中。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用神识探查时并未发现此人的气息。哼,口才也不错嘛。
岂料,男子淡然点
,
:“正是,来来去去皆随我意,故名随意。”
不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你要跟着本公子?”
“好一副伶牙俐齿!”男子沉下脸,“第一,无论故意与否,千年泪被你所毁是事实;第二,若想知
真假,这里尚有些许剩余,一试便知;第三,本公子已经极为小心地在最偏僻
收集,却仍然被你砸中;第四,本公子当时正在接一滴缓慢往下滴落的花
,全神贯注之时,又该如何避开?”
不惊心下大喜,求之不得,连忙摆出万分的诚意
:“自然可以,待本公子忙完,一定想办法尽力赔偿你如何?”
不惊紧紧地盯着男子,希望和他再好好谈谈。谁知男子自顾自地飞
跃上树杈,一袭黑色的衣衫从树上垂下,在风中飘舞着,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脸上挂着淡淡的嘲弄的笑。
狂
“如何?”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
,“自然是由阁下重新收集千年泪,然后赔偿于本公子。”
什么?不惊微微挑眉。
男子看了他一眼,勉强地
:“那么,本公子就等到你忙完你的‘要事’之后如何?”
不惊的眼珠差点掉出来。本来挖苦那男子的没有想到反被他戏弄。
“原来阁下的名讳即为‘随意’。”不惊煞有其事地
,故意带了些嘲讽之意。
“阁下直接说如何便可,让本公子为你收集千年泪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不惊淡然
。
不惊的如意算盘竟然被他看穿!他飞快地想着推托之词。寻找阿珠之事关系重大,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跟在
边就像一颗不知何时爆炸的定时炸弹,实在太危险。
不惊轻哼一声,决定先试探一下一二:“不知阁下贵姓?你我二人一路同行,总得有个称呼。”男子淡声
:“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