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冯轶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作风，难得规规矩矩的，居然没有在口上占张若橙便宜。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场比赛了。”冯轶目光没有离开赛场，答非所问。

张若橙和拄着拐的冯轶站在她旁边。

张若橙猛然回。

“你在想什么啊！”

“他们感情好的哈。”

“……我今天让你玩孙悟空。”

哨声响起，比赛结束，计算机院只夺得了亚军。

他看网上有人说，娜和孙悟空是一对，便买了孙悟空，张若橙却说他玩不了，让他换成中单法师。

“我是不是很没用？”她听见他这么问，又看到他嘴角艰涩地向上扯了扯，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冯轶试着偷偷玩了几次，发现确实太难，只得乖乖听话，可他虽然玩的是法师，每次打团都要挡在张若橙前面，怎么说都不听。

话音刚落，她看到冯轶今天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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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2（脚丫3）<自由落（校园1V1）（没有角）｜

张若橙不接话了，专心观察乔栖他们，她想看看他们和之前有没有什么区别。

“今年，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两个上场，队员们也都准备得很充分，结果我却……”他的动了一下，接着说：“明年，阿行会进主席团的，他还可以比赛，而我不过是个副……到时候估计也只有给他们加油的份了。”

“嗯？”他转过来，逆光看着她，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冯轶看着她的侧脸，小心翼翼地措辞：“乔栖，和曲亿行……”

她低下，心却得更快了。

她敲了冯轶一记暴栗。

比赛进入下半场，自动化学院已经领先他们三十分，乔栖站在场边，跟着其他人一起为院队助威呐喊，看到场上曲亿行仍在积极跑动，投球。她有些眼热，更油然而生出一自豪感。

“玩什么孙悟空啊，是安琪拉不好玩，还是小乔不可爱。”

她轻轻把手放在冯轶的胳膊上，斟酌着开口：“没事的，不怪你，我……”

“那你……为什么昨天跟我打听曲亿行？”

颁奖礼的时候，主席兼队长去领奖，曲亿行和其他队员一站在人群后休息，他远远看见乔栖拿着瓶水踌躇着不敢上前，笑着冲她招招手。

“这个比赛主要是给大二大三生参加的，去年，我和阿行只能当替补，两个人加起来也只打了十几分钟而已，我们也没有打进决赛。”

比赛刚开始时，两个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游戏，自分差越拉越大，冯轶就默然不语，张若橙在两人之间罕见的安静氛围中意外地有些不习惯――明明她之前也不爱搭理他的。

率先开口的冲动被她反复压下去数十次，垂在侧的手指攥。紧又松开，她终于还是抬，看向冯轶朗的下颌线，问：“没事吧？”

冯轶到底是主力之一，之后的比赛，他由于脚伤无法出战，虽然院队艰难进了决赛，但决赛当日，他们打得非常吃力。

“不玩就不玩。”

乔栖在周围队员善意的哄声中，红着脸蹭到曲亿行面前，把

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张若橙反倒不知如何出言安。

chapter32（脚丫3）

缠着张若橙带他玩，还取了个和她格式一致的名字。

张若橙心里咯噔一声。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