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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灿灿呛咳一声，笑，“辰哥你不行了？”

他迟疑了两秒，还是把成拳的手掌摊开，伸给凌辰看，“两只手的虎口都裂开了，特别疼。掌心破了，刀柄蹭掉的，也很疼。”

确定雄螳螂死得不能再死了，三人赶去支援叶宵。

方向――那里是死。凌辰准极好，第一发子弹嵌着翅打进去，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深绿的血爆溅开，江灿灿帮江木挡了一下，自己糊了一，一脸绝望。

叶宵：“不怕，我相信你。”

凌辰收了，确认雌螳螂已经死透了，先拉了叶宵的手，认真按起来，问他，“刚刚害怕吗？”

凌辰大手端着，半跪在水泥地上，看着已经被叶宵引了注意力，后背大开的雌螳螂，极稳地开了一。消音-遮掩了声响，子弹准入了对方前翅翅的位置，但雌螳螂只是行动滞了一瞬，并没有倒下。

叶宵抿抿，感觉凌辰砺的指腹在自己手臂的肤上按过去，嗫喏，“手臂……疼，还很酸。”

叶宵从小就很能忍痛，他摇，“不疼的。”

要是凌辰那一没有打中，半跪在地上的叶宵极有可能会被雌螳螂的大刀镰砍中。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手心冒汗。

凌辰抬眼看他，笑容如平常一般散漫，声音却柔和了许多，“队长允许你撒。”

室内光线很弱，四支军用手电已经报废了一支，但对凌辰来说，完全够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像藏在暗的猎人，食指用力，后坐力出现的瞬间，子弹已经极为准地打入了之前的弹孔里，分毫不差。

听见子弹穿透空气的声音，叶宵形极为柔，就地了半圈，再次起，握着长刀，照着弹孔狠狠刺了下去，力气大到刀尖都刺进了水泥地里。

凌辰听着他小声地说着自己哪里疼哪里疼，没什么多余的形容词，也没什么语气，就只知说疼，但他却觉得十分的招架不住，有种想把两个螳螂人拖回来再杀一次的冲动。

叶宵从来没有这么撒过，不太熟练地把手往前递了递，期待，“队长，可以吗？”

凌辰盯着他满是茧的

凌辰轻笑，又问，“疼吗？”

叶宵一直没上去刚，放风筝一样遛螳螂人，除了作战服的外套被大刀镰划了条手掌长的大口子外，并没有受伤。但连接了几次攻击，手臂被震得有些发麻。

“闭嘴，？”凌辰眯着寒如锋刃的眼睛，低骂了一句“艹”，他注意到叶宵手臂在发颤，明显是快要接不住对手接二连三的猛击了，他沉下心，微微提声，“叶宵，再来！”

或许是雄螳螂的死将雌螳螂激怒，江灿灿冲上去，刀刃在雌螳螂腹划开一条口子，之后就直接被重重地甩了出去，后背撞在水泥墙上，掉了不少灰下来。他抹了把脸，着气坐起来，“草！力气……真他妈大！”

叶宵懂了，干脆脚步一顿，重心下沉，右手撑着长刀，双膝屈曲跪地，基本是放弃了自我保护。雌螳螂顺势用一对大刀镰往下砍，脊背随着动作弯起，出了嵌着子弹的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