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太会撒，只是指了指左侧锁骨下面一一指长的疤，“这里最疼，我当时以为自己会死，不过还是活下来了。”

半小时后，叶宵着新发型出现在几人面前。江灿灿手里的水壶都惊掉了，“卧槽，这……这真是wuli辰哥剪的？”

凌辰挑起嘴角，了一把叶宵的发，“来，队长给你理发。”

第二天一大早，下了整整一晚上的暴雨终于停了，到都积着水。叶宵早早起来练习刀收刀，机械地重复着这两个动作。忽然，江灿灿风一样从他面前跑过去，吱哇哇的大叫声在风里飘来去，“我拒绝！休想动灿爷我一！”

叶宵收回斩水，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抓着长刀去找凌辰，“队长，我想剪发。”

叶宵原本想回答“不疼”，话到了嘴边，忽然想起之前凌辰说过，可以对他撒。于是叶宵迟疑地张张口，回答，“有一点疼。”

减兰：“呃，还真是和辰哥如出一辙的简单暴，不过再烂的发型，小朋友只用颜值也撑得起来。”

不过各类槍械冷兵热武全都玩儿得特别溜的凌辰凌指挥，剪发的手艺八年如一日得糟糕透，于是，发和杂草一样长飞快的江灿灿总是深受其害。

二这几个人出任务，最怕的就是发长长了没地方剪。因为每到这时候，凌辰就会逮着人帮忙剪发。

小小的伤疤极为扎眼。凌辰咙发涩，他靠在车厢上，轻声问，“这些伤口……疼吗？”问完又觉得自己问的尽是些废话，伤疤哪有不疼的。

这一刻，凌辰觉得自己的心脏成了靶子，一槍接着一槍地被击中，还每颗子弹都极为准。他起，拿着干净衣服，仔细地帮叶宵穿好，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

叶宵的发被凌辰削短了些，出了好看的眉眼和耳朵。后脑勺的发也都修短了，白皙的后颈隐

凌辰打量叶宵的发，确实长了一点，他问，“以前发长了，你自己都是怎么理的？”

凌辰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看着了满的枯枝烂叶和泥沙雨水的下属，再看好好枕在他大上睡觉的叶宵，觉得果然还是小最乖。

半夜，暴雨没停歇的迹象，江灿灿和减兰疲力尽地拖着双回来时，叶宵已经裹着凌辰宽大的作战服外套，枕在对方大上睡着了，手上还挂着三只致的草编小鸟。

叶宵晃了晃手里的长刀，“用斩水削。”

说完，他手指下移，指着右侧腹的一痕迹，“这里也疼，化脓了，很久都没愈合，还一直低烧，那段时间半夜会疼醒过来。”

旁边的江灿灿瞪大眼，一脸“你怕不是疯了”的表情对着叶宵，“小朋友，三思啊真的！想救你灿灿哥于水火之中，也不用这么牺牲自我啊！”

叶宵手上刀收刀的动作没停，但眼睛跟着江灿灿转来转去。减兰打完一套拳，站到叶宵旁边，抱着手臂幸灾乐祸，“哎呀真惨啊，绝对是发长长了，又被辰哥逮住了。”

江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