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蝴蝶说：我们不想分开，要来一起来，要走一起走。”

“三只蝴蝶说：我们不想分开，要来一起来，要走一起走……”

到了医院，白岚把陈诺白送到黎子阳那里，一时间只觉得七上八下，心中煎熬，仿佛有团火在烧一样。他知如今和陈诺白亲密无间的日日夜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偷来的，一旦陈诺白想起来，他们的关系

任舒尔往后面扔了包纸巾：“先收拾收拾你自己吧，搞得像案发现场一样。”白岚接过来，看见雪白的坐垫上沁进去几滴血，自己手腕上留了一圈通红的齿痕，边沿的血迹已经凝结成块了。他抽了几张纸随便了一下：“对不起，我等下帮你洗干净。”“……你觉得，我是在怪你把我车弄脏了？”任舒尔翻了个白眼，“白岚，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真的很无趣。”白岚有些无奈地垂下：“姐姐，还能再快点吗？”“我这开的是车又不是飞机。已经超速了，扣分算你的，不行你来开！”嘴上是这么说，任舒尔还是合地加了点油门。陈诺白微微抽动了一下，从白岚那里挣出手，半撑着上半摇摇晃晃坐起来。“怎么了哥？”白岚想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结果被陈诺白一偏躲开了。

上车以后白岚先翻手机，给通讯录里的黎医生拨了个电话。在黎子阳的立场，面对白岚其实有点尴尬，但白岚只是询问早上复查的结果，没有表现出任何私人情绪。黎子阳清了清嗓子：“复查情况好的。”白岚追问：“好的是什么意思？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吗？”黎子阳沉着：“我是说情况比较稳定，没有恶化之类。你说的恢复是指？”白岚听完心脏一阵猛，一时竟不知悲和喜哪种更多一点。“这样……他这几天经常疼，我以为是想起什么了。我上带他过去，还是麻烦黎医生再帮忙好好检查一下。”白岚挂断电话，低查看陈诺白的情况。

陈诺白蜷着子侧躺在他上，看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虽然脸色还是很苍白，但眉稍微舒展了一点，睫低垂着，呼还是有些重。白岚小心托着他的后颈让他躺得舒服一点，着声问他：“哥，你感觉怎么样？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陈诺白很轻地摇了摇，没有说话。白岚一只手着他的手心，一只手去给他额上黏黏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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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找到白花，向白花求救：可不可以让我们到你叶子下面躲一躲雨？”

不可以让我们到你叶子下面躲一躲雨？”

其实陈诺白病情日渐好转以后，白岚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梦见过那场车祸了，可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难以自地陷入久违的回忆里，场面一时有些失控。还是任舒尔先反应过来，拽了一把白岚把他唤回来：“别傻着了，走，去医院。”白岚慌忙点了点。

陈诺白突然抱住了白岚的腰，低下细声细气地说：“我也不想和阿岚分开，早上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白岚了他的手背：“不会的，睡吧。”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除了你还有你对我的虚假眷恋，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黄花说：黄蝴蝶和我都是黄色的，可以进来，另外两个不行！”

第十七章

“白花说：白蝴蝶和我都是白色的，可以进来，另外两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