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如今年岁已不小了,只比皇上小两岁,却保养的尤为得当,
肤虽不至于光
水
,却白皙柔
,再加上平日里尤为爱笑,面上看去甚是和蔼可亲,若不是嘴里的话听的康乐脸色煞白,出了一
冷汗,还只当温和的与人话家常。
叫康安这么漂亮机灵的一个小姑娘
捧,皇后纵有千百句挑拨的话要说,一时也不好说出口了,
溺的笑了笑,又伸手在康安圆圆的小脸上虚掐了一把,顺着她的话
:“难得你三皇兄有这份孝心,本
便是为了勉励他,也是要好好看一看的,再者又有你这么个乖巧的妹妹为他说话,本
怎会不卖你一个面子?这就叫人将东西抬出来吧,让本
好好瞧瞧,若当真像你说的这般,本
定好好奖赏你。”
康安又笑着乖巧的附和了两句,才叫
人将几乎
在地上的田石
架起来,自己也跟在他
边插科打诨的帮着介绍。
皇后说到这儿没有再说下去,但显然有未尽之言,伺候在一旁的
人将火笼里的火拨的旺了些,才低声
:“依
婢看,那三皇子未必就是装疯卖傻,毕竟他当年同四公主五公主得天花时年纪尚小,又确确实实起了高热,当时断诊的也是咱们得人,就算有人教唆,也不可能装疯卖傻十几
些日子就吃不下睡不着,也不知河北
的天气冷不冷,锦安瘦了没有。”
惠妃几句就让殿中凝滞的气氛消散一空,众人重新活络起来,康安一向机灵,惠妃话音一落,就眼睛咕噜噜一转,
下椅子跑到皇后
边,扬起大大的笑脸
:“母妃说的极是,三皇兄这回送往
中的节礼当真十分新奇呢,康安方才还听着似是有一种叫香水的东西,比熏香香味清雅,比香粉扑在
上要方便,还能维持好几个时辰香气不散,正合乎娘娘尊贵的
份。”
顺王送进
中的节礼本就是稀罕之物,既然能叫惠妃闻所未闻欢喜不已,皇后见了自然也是颇为新奇,初来时的想法早叫这些东西勾的不翼而飞,直到被人欢送着回到安宁
,才渐渐回过神,冷笑不已:“惠妃没什么本事,除了一张脸能看,其他一无是
,倒是生了对好儿女,儿子到那种地方去之藩,还能弄出这许多花样,女儿更是长了个七窍玲珑心,小小年纪就能将人哄的团团转,要怪就怪本
太心
,若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那个傻子当初就跟那两个小的一样去了,省的现在活着还惹我心烦,说起来那个傻子一傻十几年,怎地之藩后就能这么折腾了?莫非他在长安是装疯卖傻的?若当真如此……”
皇后一席话不止康乐如坐针毡,殿中其他人亦微微变了脸色,却又很快收敛住脸上的神情,或是难过,或是怜惜,惠妃更甚者掉了几滴眼泪,拿手帕压了压眼尖,叹气
:“皇后娘娘真是懂臣妾的心思,臣妾这些时日何尝不是这样呢?只是锦安去河北
之藩,本就是他
错了事,也怪不得旁人,说起来圣上让他远赴之藩,倒不失为一桩好事,皇后有所不知,锦安这次之藩,比从前长进多了,还知晓花费心思往
中送节礼,皇后来的正巧,臣妾方才还念叨着呢,锦安这次送来的节礼中有不少稀罕东西,还特地在书信中嘱咐臣妾,要将娘娘的那一份最先送过去,娘娘如今来却省了臣妾走一趟,不如娘娘现下就看看,看锦安都给娘娘送什么新奇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