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言听得这话眉tou狠狠一皱,又问dao:“那你与本将说说,那大guan事是何等长相,是胖是瘦?几旬年纪,可曾续须?”
白胖下人回忆着大guan事的长相,颤着音dao:“大guan事年过五旬,shen量不高,也瘦的紧,颌下有三寸须,好穿靛色的衣袍,眉mao稀疏,眼呈三角,鼻梁倒是ting直,但鼻tou有一颗痦子,嘴chun又青又薄,十分好认。”
林言按着白胖下人的话,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大guan事的长相,正要指使着一队人去寻,就见徐队正大步liu星的提着一个干瘦的老tou,刚进了院子还在廊下就大声唤他:“将军,看属下逮了多大一只耗子。”
林言依言抬tou看去,立即心下一喜,徐队正提着的人,可不正是那白胖下人口中的大guan事吗?
徐队shen量极高,又有shen好力气,提着这么一个百多斤的人也轻松之极,不过几步就到了林言跟前,将那老tou在地上狠狠一掼,拱手dao:“启禀将军,属下幸不辱命,赶在这老tou逃离前将其抓住了。”
林言眼睛打量着地上被摔的几乎背过去的大guan事,随口问他:“你是在哪儿抓住的?”
徐队正脸上带着三分得意三分庆幸,说:“回将军,属下是在北边一个狗dong里将这老tou截住的,当时老tou收拾了一包袱细ruan,正撅着屁gu往外钻,还好属下到的及时,才没让这老tou逃出去。”
听到狗dong二字,在场的巡城卫军士皆是忍不住一笑,林言却是眉tou皱的越发紧了,眼睛里也仿佛带着血色,再pei着一shen煞气,看着越发骇人。
那大guan事刘恩叫徐队正这么一个壮硕的汉子使劲掼在地上摔的险些没缓过气撅过去,好不容易吃力的xi了两口气,还没待chuan匀,又看到林言这么一个仿若杀神一样的将军,顿时脸色一白,吓得连呼xi都忘了。
抖抖索索的样子没比那白胖下人好多少,林言本就对其心生厌恶,如今见了更是杀心顿起,抽出腰间跨刀就架在刘恩脖颈上,开始审问供词。
林言带着一群人在刘府里忙着拿人审问,盛装打扮前往顺王府zuo客的刘家人却丝毫不知,唯有刘勤有点心神不宁,不时的撩开帘子往刘府的方向张望。
骑着ma护卫在侧的刘家长子刘争见状打ma上前关心的问dao:“父亲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忘了吩咐家下人?”
刘勤原本有些坐立难安,叫刘争这样一问又觉得是自己有些想多了,摇摇toudao:“没什么,为父只是心下有些奇怪,顺王忽的这么请一家人前去赴宴,只怕是有所图谋。”
“有所图谋?”刘争笑了一声,宽weidao:“顺王又不是太子,只不过是个徒有藩王的名tou,却无人疼爱的小可怜罢了,咱们刘家在莫州经营数十年,还会怕一个刚之藩,gen基不深的皇子不成?再者说,父亲就溪水村一事不是写过书信给太子了吗?虽说如今雪大难行,只要出了莫州,到得沧州脚程就快了,要不了多久顺王就能收到太子斥责他的书信,替父亲出一口被顺王欺辱的恶气。”
刘勤顺着儿子的话想象了一番,也觉得是自己杯弓蛇影了,笑着与儿子说了几句,便放下帘子安稳在ma车里坐着了。
刘家离王府本就不是特别远,再者刘家驾车的又是好ma,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到了王府门前,刘勤下了ma车,看着王府里迎出来的guan事一脸陪笑小心殷勤,越发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一甩袍袖,就在秦总guan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