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实在没有法子能帮陈老爷。”
吓得蒋三就是一抖,有心想将后面的消息瞒下来,可只犹豫了一瞬,就咬着牙老老实实的禀报了,“还有就是……刘家被顺王拿人抄了家,刘家不止收佃七成租,
着佃
卖儿卖女,还私设赌坊
院,叫不少百姓家破人亡,再者就是……”
太子这些日子因在里不时听到谢景安的名字,无论走到何
都是议论香水香皂白酒的声音,心下烦躁不已,就连新纳的美人也失了几分颜色,他正坐在书房发作脾气想要
置一个有些笨手笨脚的
女,陡然听到莫州有消息了,不由
神一振,叫人将蒋三传了进来。
刘主薄说着就要吩咐赶车的下人启程,陈翰却不甘心的上前两步急切:“刘大人所言陈某明白,只是并非陈某为难大人,而是某实在走投无路了,刘大人也知晓,某虽家资丰厚,族中产业众多,可到底只是商贾,官场没有半点人脉,就连族中子弟也多是平庸,是以连踏进顺王府的资格都没有,自打殿下让人制出那些稀罕东西,某族中产业都快叫世家们挤的开不下去了,接连两月都是入不敷出,长此以往下去,某陈家一族恐会要
落街
了呀。”
蒋三自打接了太子殿下吩咐的差事,忙活了一月有余,总算接到了派去莫州的人的消息,不敢耽搁,急急忙忙赶往东复命。
刘主薄气的几乎要忍不住呵斥出声,可记着顺王的吩咐,到底是忍了下来,勉强挤出一抹同情,假装为难了一会儿,咬牙:“不是本官不肯帮你,是一应事务决断皆看殿下,本官实在是无能为力呀,不过本官看陈老爷这般,也是可怜,不如这样罢,本官告知陈老爷殿下最近又研究出一种稀罕东西,比从前那些更加价值连城,可至于陈老爷能不能打动殿下,就看陈老爷的本事了。”
蒋三自小就在东办差,对太子喜怒无常的秉
最为熟悉,如今又见到一个
女被拖下去,顿时心中一凛,越发谨慎小心。
若是之前太子只是脸色难看,在听到这些话后,已是面色铁青,眼睛里还出怨毒之色,重重一掌拍在书案上,愤怒
:“这个顺王,孤当时就不应该让他北上之藩,看来母后所说没错,什么
情耿直暴戾,不过是
……
蒋三见了太子恭敬的行了礼后,便带着些忐忑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一禀报了。
蒋三顿了顿,才小心的:“从前在殿下
边随侍的宿卫林言,如今在顺王麾下办差,极受重用,两月前还曾北上剿匪,俨然是顺王麾下
等大将。”
太子原是带着看笑话的心,毕竟顺王的封地地偏远,无论谁去之藩都要吃不少苦
,可在听到莫州在顺王的治理下蒸蒸日上,甚至还伙同世家大赚了一笔,就连名声也比从前好了许多,还有不少莫州百姓口口声声夸他是贤王,要为他在家中祈福时,顿时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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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薄说完心里大松了一口气,想着总算完成了顺王的吩咐,也不想多待,急忙吩咐了赶车的下人一声,不顾陈翰的苦苦挽留,急忙风驰电掣的走远了。
陈翰痛心疾首,说到最后甚至哽咽出声,刘主薄却听的心中没有半点波动,甚至想冷笑出声,这些个商贾,说话永远都是夸大其词,信口开河,什么入不敷出,什么街
,陈翰是拿他当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