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冲泰王回了一个礼,笑dao:“五弟说的是,我这就进gong先见过父皇,待出gong后再与五弟叙旧。”
总算不再用继续晒太阳了,泰王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忙又还了一礼,dao了一句恭候三皇兄大驾。
泰王虽言语举止都对他极为恭敬,可谢景安怎么看怎么都有送瘟神的意思,不禁有些想笑,看来原主的脾气还真是深入人心,不止将一干大臣吓得主动生病,连泰王都叫他吓得恨不得早些将他送走,不过这样也好,ding着原主这么个名声,哪怕他再zuo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也不会叫人奇怪。
泰王既然没在谢景安闹事的名单上,谢景安自然不愿与他多说,这么寒暄了两句,便打算上ma启程,不想才一动作,就被站在他一旁的康安扯了一下衣摆。
谢景安低tou看过去,就见康安探着脑袋一直往他shen后张望,一边看着什么,一边将谢景安拉的弯低了腰,在他耳边悄悄说:“三哥,那个将军是谁?是你shen边得力的人么?可我总觉着他甚是眼熟,好似在太子shen边见过,你就这么把他放在shen边,可查清楚他的底细了么?”
这么小小年纪,就知dao用人先查底细了,看来从皇gong出来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对于太子他一直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中,太子都该是城府甚深,虽不至于老jian巨猾,可也该是老谋深算之辈,可看太子三番五次zuo出这种荒唐事,实在不大和他的shen份,谢景安想了许久,也只能归功于被康平帝和皇后chong坏了的理由上。
脑子里又乱七八糟的转过许多念tou,谢景安顺着康安看的方向也往后看了一眼,而后笑起来,dao:“你三哥又不是傻子,shen为藩王,不明底细的人如何敢放在shen边,那位将军姓林名言,早先的确在太子shen边zuo过宿卫,只是后来父亲遭人陷害,被判liu放,这才辗转到了我shen边办差,说起来,你还要谢过这位林将军,若不是他,你三哥可赢不了颌曷,正是他带着不足一千兵ma深入虎xue夺回檀平关,我才能等到前来支援的大军,里应外合一举将颌曷大军打残,这样一位武艺高强勇猛无双又对你三哥忠心耿耿的英雄,你说该不该重用?”
康安如何都没想到,这么一个shen材稍有些单薄的淡漠少年会立下如此奇功,不禁惊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慌忙后退一步从谢景安shen后lou出shen形来,对着林言遥遥拜下去,口中也感激的dao:“多谢林将军救康安于水火之中,康安感激不尽,来日自当厚报。”
林言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表情冷淡的人,可不知怎么看着谢景安han笑的神情,再看着康安对他施礼谢恩,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耳朵也tang的厉害,急忙略微侧了侧shen子避开康安的礼,回了一个礼dao:“末将shen为武将,本就该守卫边关,这是末将职责所在,焉能当得公主殿下如此大礼,还请公主莫要折煞小将。”
康安还是tou一回这么正儿八经的向一个人dao谢,再者她是真心感激林言,如今见林言竟然不受她的礼,顿时有一搭不高兴,正要坚持的再下拜一次,就叫谢景安打断了,摆摆手dao:“一个是本王最疼爱的亲妹妹,一个是本王shen边最信任倚重的武将,都算的上是自己人,zuo什么谢来谢去,还是莫要拘泥于这些虚礼,让我快些进gong吧。”
谢景安都这般说了,康安只好作罢,只是她隔了这许久才见到谢景安,等下一回见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