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她还是拍了拍脸：“张彩妮，振作一点，那些粉丝都见不到苏锦黎本人，你跟他合唱过歌，你是王者！”

*

“你就这么哄女孩子吗？”她问。

这个问题问完，张彩妮的哭声戛然而止，看向了苏锦黎。

苏锦黎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乌羽难得的早早往寝室走。

苏锦黎回答完，张彩妮突然挽起，给苏锦黎看自己脚踝上的纹：“纹是我前男友的名字，分手有一阵子了，但是我一直没洗掉。我猜，他早就洗掉了，耿耿于怀人，只有我一个。”

“乌羽的前女友被人肉了。”

“别人骂我无所谓，虽然你拒绝我了，我还是不想让你也这么想我。我不是一个好女孩，但他|妈|的也不是个婊|子！我只是我喜欢的事，打扮成我喜欢的样子，一直在我自己，喜欢了就喜欢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懂吗？”

她是烟酒嗓，哭的时候“哇呀呀”的，破张飞的。

“嗯。”

张彩妮被苏锦黎这句话气笑了，了眼泪，说：“你凭实力单，为你哭不值得，大猪蹄子！”

“你……你会哭的，真棒。”

苏锦黎不懂这些，只是盲目地跟着点。

说完，就开始忍眼泪。

乌羽没回答，大步离开。

“好，那我先走了。”苏锦黎真的走了。

“我只有他一个前男友，不是老司机。”张彩妮补充。

“别别别，别发好人卡，你就当成什么都不知，我就是一个追星的小迷妹，最后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苏锦黎听着她的哭声，忍不住问：“我前阵子嗓子坏了，唱歌的时候就跟你哭一样难听吧？”

张彩妮看着苏锦黎离开的背影，没忍住，又哭了起来，一个劲地眼泪。

“我……听她们说，要互相喜欢才能在一起，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感觉，所以……”苏锦黎想了想后，还是觉得应该说明白，不然他们俩在一块怪尴尬的。

苏锦黎被看得有点慌，立即站好，大气不敢。

“不是，人肉搜索，被曝光了，现在被骂得惨的。”

“你唱歌的时候，你别绯闻啊什么的。你就把我当成一件，看我几眼，你死不了，你也爱不上我，放心吧。”

“就是你放心吧，我不会纠缠你的，唱完这首，就算完成任务了。而且，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上台了，所以……我想好好表演。”

这种人越是靠近，越是让人喜欢，被拒绝了，张彩妮还是会有点不难过。

又开始哭。

苏锦黎赶紧走了过去，问：“怎么了？”

安子追在后面，说着：“你也别太在意，这是你没办法控制的。”

“哦。”

“你先走吧。”张彩妮挥了挥手，“我哭过，容易被看出来，缓一会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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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黎这个人，说不出来究竟哪里比较引人。

“好。”

苏锦黎点了点，他看出来张彩妮的努力了，而且这种个张扬的女孩子，也不会让人讨厌。

苏锦黎被张彩妮气势汹汹地问了一句话，傻乎乎地回答了一句：“不太懂。”

“人肉包子？”

一开始就是觉得苏锦黎长得不错，后来就觉得他的格很好，人很单纯，还有就是在舞台上特别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