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瞅了一会儿夏九嘉，觉得这个水晶冻……特别有意思，特别带劲儿。

夏九嘉也真这样想。作为forever的第一，夏九嘉觉得，自己或多或少在受上天一些恩惠，那么，他也应该帮助上天完成使命。他们的存在，不会只是为了自己。

“沈曦，”夏九嘉难得讲一串话，“你学习厉害，打架也厉害，什么都厉害，好像不大需要别人。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面，不是人人都是这样，总有些人需要帮忙。又不费事……让别人轻松一点，不很好吗？”

“……还没吃饭？”夏九嘉有点惊讶，说，“我请你吃吧，想要什么？”

“举手之劳而已。”

沈曦也难得地并没有杠，愣愣看着夏九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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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甚至烂好，但并不弱。

“好。”夏九嘉把脑袋贴在窗口上看，招呼店长，“店长，一杯原味茶，一个炸鸡柳，麻烦快点，谢谢！”

虽然成绩差了一点……

店长给力，很快便将东西从窗口中递出。沈曦提着，到了后门，将吃的给夏九嘉，一个冲刺，两手抓着栏杆，起，“蹭”地一下踩上将近一人高的横置金属栏杆，翻越过。

白、、、、Q弹，像水晶冻。

教导主任是个秃，少数几发被十分小心地梳理到了脑后，出一张大脸还有锃亮的脑门，吼：“谁准你们栏杆的？！！为什么栏杆？？？”说完，指着沈曦，“你还不穿校服！！！不校徽！！！”R中要求学生必须穿着校服，而沈曦只是随便披了一件外套，还穿着牛仔。

他平素骄傲，不爱讲话，不是因为看不起谁，而是对着同班同学不知该说什么――势均力敌的两个灵魂间的交可遇不可求，于是更加喜欢看书读报。

啧，还好看。

上车把中间，正好盖住白白的夏九嘉的手，说：“撒把。”

没有想到，R中教导主任忽然间鬼魅般出现！

沈曦的手温温热热，比别人要大上一圈，几乎整个覆住下边夏九嘉的手。因为要握把，沈曦五指一收，便将夏九嘉的攥住，感觉边少年细腻的肤就好像锦缎一样。夏九嘉一愣，沈曦也一愣，两人对望一眼，沈曦又过去提自行车的后座。夏九嘉默默抽出两手，将车交给沈曦。

路上，沈曦十分不可思议地问：“水晶冻，你人也太好了吧？”

沈曦还是偏看着夏九嘉。

沈曦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夏九嘉毕竟练过，虽然不如沈曦，倒也算十分灵巧。

“炸鸡啊。”

夏九嘉又说：“你也不用……过于张扬。”不用用“怼”显示自己聪明强大。

将车扔在修车铺子，两人没停留，掉就往学校里赶。

很奇怪，夏九嘉想：沈曦人贱嘴毒，但十分奇怪，每一次他需要帮忙……总是沈曦在他边，比如军姿晕倒、被蚊子叮包，再比如被混混拦住，还有现在……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惨，平时墙都没事的！！！

阳光已经黯淡，十分温柔地洒在水晶冻的脸上，为他黑亮的眼睛点上一缕光，给他长长的睫也镀上一层金色，很好看。

走过学校后门前的茶铺时，沈曦闻着店里炸鸡柳的香气，忽然迈不动，说：“我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