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嘉说：“飘柔。”

“什么味的？”

“？？？”

沈曦凑近。

沈曦手指一个用力，打开夏九嘉耳旁那个柜子，把塑料袋扔了进去。沈曦没带脸盆也没有泳包，就用一个破塑料袋装洗发水和沐浴，很寒酸。

夏九嘉却自以为遮得很不错，该挡的地方全挡住了，问沈曦：“现在才来？”

夏九嘉只披着浴巾，微仰着，嘴距离沈曦的

眼前一黑，夏九嘉：“？？？”沈曦巾还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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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曦看了一眼手中银色钥匙，上前一步，站在夏九嘉的面前，伸出右手按在对方耳朵旁边。

此时已近十一点，更衣室没什么人。而且男孩子们大多周六周日洗澡、周三周四再去，一周两三次最多三四次，周一本就看不到人，像夏九嘉一样天天都要洗澡的不多。

……”沈曦一看，又是一阵燥热。

柜咚……？？？

沈曦把巾两边也顺势往下一抹，包住夏九嘉的脸，手上用力，将对方下巴抬起，低看着。四周都被巾包着，夏九嘉只出了两片嘴，因为刚洗完澡，红红的，带着水光。

夏九嘉好像打算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巴。

沈曦对待小动物般一顿搓，觉得好像差不多了，刚要撤手，忽然间却心中闪动，手指一顿，接着稍微向下一，用巾边缘遮住夏九嘉的眼睛和鼻梁。

夏九嘉不作声。

“不知，随便拿的。”夏九嘉想想，“好像是芍药花。”

R中以前更衣室里只有架子，不过去年跟小混混们打架的那天宿舍出事――有人偷了好多晾在走廊里的衣服，从此R中加强安保，更衣室也放了柜子，还能锁。钥匙用条串着，可以在手腕上面。

夏九嘉：“？！”

至于脸颊，因为刚刚冲完热水，红扑扑的。

这副景象，只用浴巾半遮半掩，却比……还……

沈曦放好东西，忽地凑近，嗅嗅夏九嘉左面还没干的发，问：“冻儿，你用什么洗发水？好香。”

“嗯。”

夏九嘉发并未完全干，发梢坠着晶莹水珠，每隔两秒便落下一滴，在脖子挂的白色浴巾上漾开来。沈曦叹一口气，说：“冻儿，你有时候也太糙了……”

夏九嘉脖颈细长，大浴巾绕过脖子挂着，出两侧肩，锁骨突出，能放币，手指着两片浴巾，让它挡住前和，出两侧细细白白的腰。因为大浴巾也没有很长，堪堪遮住，两条长几乎全在视线中。拖鞋与平时不同，想来是不愿意想弄脏宿舍地面，特意换了一双，此时漉漉的，是夹脚的。人字拖两黑色细带从白的脚面斜斜划过，而中间一则是卡在拇趾与二趾中间。水晶冻脚趾不像手指一样细长，而是圆的，肉肉的，很白，指甲是粉红色。

“怪不得。”

他垂着眸子，为不惊扰对方，缓慢地气，又缓慢地呼气，闭了闭眼，想象二人正在亲吻，他已到的。

在距离那两三厘米的地方停下。

沈曦扒拉开自己的塑料袋，拿出巾，而后搭在夏九嘉的上，两手一搓，开始帮夏九嘉发：“发都没好好干。一个小时干不了的……你就这样睡觉？也不怕难受？”

“……”夏九嘉觉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