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是接吻，用手探寻温度。

四肢洗完，沈曦哑声说：“冻宝……上。”

整个洗澡过程持续了20分钟。夏九嘉在昨天晚上刚洗过，此时干净柔，沈曦便没有动，不过颈后发梢已经完全透，水珠不断下。

到另外一条时，因为靠里，沈曦需要俯得更深，夏九嘉抬眼便能见到对方的睫、鼻梁，还有微红的脸。

沈曦捞起对方脚踝，从侧面开始亲吻，等到膝盖附近，缓缓移到膝弯后面，手指掐着小，同时用力抬高，对着膝弯用力挖，沿着小肚子亲回脚踝附近，再回去，而后继续沿着侧面向上，最后到达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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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宝……”见对方难得呈现柔弱样子，沈曦心疼，将夏九嘉下巴掰向自己，俯亲吻对方眉心、鼻梁、嘴。

沈曦牢牢将人抱着，不住念叨：“冻宝……冻宝……”

沈曦把夏九嘉的手脚都掰开，发现……

每次夏九嘉疼，沈曦便停，抱着对方，聊天、说话，很久以后再从前奏重新开始。

夏九嘉睫猛地一，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他在左手手心倒了些沐浴，右手拽起对方一条胳膊，抻直，左手掌心附上光肤，从肩膀开始，一直落到指尖，一遍一遍，最后小心放进水中，又抬起另外一条胳膊。

“……嗯。”

浴袍大开，也不知什么时候便被褪了两边衣袖，又不知什么时候便被甩到大床下边。

最后终于――

接着是。沈曦右手握着对方靠近自己的脚踝，左手抚上。夏九嘉的膝盖微弯，由着沈曦。沈曦又是从到尾细细地洗，打沐浴，上边、下边、里侧、外侧，各一遍。

“……嗯。”夏九嘉也力气很大，两手撑着防浴缸，两脚也是稍微用力，把下半抬出水面。

沈曦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去洗澡、，再回来时穿着浴袍。他把窗帘拉上，室内立即漆黑一片。于是他又打开一点儿，让一夏日阳光落在厚地毯上，从床尾爬上：“冻儿……”

很快再次变成深吻。

等沈曦回来，夏九嘉已除掉衣服，抱着胳膊，缩成一团，在浴缸中静静发呆。

这种情况夏九嘉还真没想到。

沈曦力气大，左手从夏九嘉腋下拦腰一搂，便将对方上捞出水面。换右手打沐浴，把每个位细细洗遍，包括……夏九嘉扬着脑袋，看着灯，鼻尖出了一层极细密的薄汗，口中发出一点压抑着的息。

夏九嘉只浑发酥，电乱窜。

“唔……”

沈曦眸子紧紧锁住夏九嘉的，两人目光交缠，沈曦将手探了下去。

因为也没抬出水面很高，沈曦上上下下，难免一会儿入水一会儿出水，哗啦哗啦的，听在耳中分外奇怪。

“……嗯。”

沈曦毕竟才十八岁。理论知识再丰富实践经验也是0。夏九嘉的印象就是，沈曦……大，特别大，让夏九嘉忽地想起2018年天津高考作文。至于活，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一会儿没有好也没有不好，于是自己一会儿有感觉，一会儿没感觉，一会儿说不上有感觉也说不

把上放回水中，沈曦轻轻地：“冻宝，下下半抬起来，行吗？”

最后到达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