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渊疑惑的看着赵慎，想半天没想出过时的布料能干嘛，便也丢开不。毕竟他说过不会过多干涉赵慎。

茶肆外行人来来往往，叫卖声不绝，很鲜活的市井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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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渊不急，他的字好，再怎样也能值几钱银子，待日后慢慢打出名气，价钱上只是时间问题。字好说，剩下的两幅画就有些难。水墨画讲究意境，灵感来了，刷刷刷就能画出品。反之没有灵感，憋着画出来，画的质量要差好大一截。

第11章刺心话

事实证明，瘦掌柜对了。

昨日买了那么多布匹，项渊也什么话都没讲，反而摆出很信任他的样子，赵慎满意，决定这几日出去再多收购一些。

为了防止赵慎知这是赵府铺子的布料不买或者强要，他特意把铺子里积压的布匹运

若他只是假装这么一两天来骗取自己的信任，赵慎眼底倏地变冷。

热茶，几块茶点，慢慢歇脚。

等赵慎给脚夫结了工钱，项渊递给赵慎一杯热的茶，问：“锦言，这是你买的布匹？似乎都是过时了的啊？”

价格不高也没关系啊，关键是有人买就是好事！掌柜的乐了，急忙叫伙计去打听清楚，待消息打探回来后，瘦掌柜的脸色就有些古怪。

同一时间，城里一家布料铺子瘦高个掌柜正对着这些陈货发愁。眼看年关都要过去，这些陈货积压不说，还占地方，平日碰到舍不得买新布的村民，也只是几尺几尺的买，一大匹布得卖到什么时候，更别说这里还有这么多匹！正发愁，店里伙计凑过来兴奋的讲有人正买这些陈货，只是价格不高。

惬意的抿一口，感觉冷冰冰的脾胃舒坦很多，握着茶杯的双手也从冻僵的状态缓过来。

只不过项渊如今在外毫无名气，只不过是个小小生员，虽字写得好，却也卖不上多好的价钱。要想像之前在书画铺子见到的那样，一幅字画动辄一两银子起，还需要时间的累积。

瘦掌柜的心底犹豫，怕自己卖出去蒙了不懂行情的赵府小哥儿，从而得罪了东家。不想在和另一家布料铺子的胖掌柜谈过后，瘦掌柜就没了这些顾虑。

赵慎望着这样活泼的情景，对自己如今轻松愉悦的心情很惊奇。仅仅两天，他紧绷的神经就有松懈的迹象。

“嗯，买的就是这种过时的，日后有用。”

这买布匹的人，居然是东家嫁出去的小哥儿！这事弄的。

胖掌柜说了，东家这个小哥儿，是庶出，不得。东西卖给他，东家不仅不会责怪，反而还会高兴。毕竟银钱转到自己手里才是真的，在别人手里，还不知便宜谁了。

“你心里有谱就可以，先用饭吧。”

若是项渊一直是这样的人，他愿意和他共度一生。

被赵慎惦记的项渊正凝神静气，挥毫泼墨，一上午总算写好一幅自己满意的字。项渊打小练字起，就模仿颜，颜丰腴雄浑，结构宽博，气势恢宏，而项渊本就是疏朗磊拓、不拘小节之人，在颜的基础上，经过十几年的磨练，渐渐练出属于自己的风格。方言大气，气势磅礴，观之心神都要为之一。

冬日天黑得快，眨眼间就金乌西坠，暮色四合。项渊出了书房，正碰上晚回的赵慎，后还跟着一个脚夫。项渊细看，两个担子上似乎挑得都是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