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仙子的嫌疑首先被排除。

“好痛！”光忍痛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纸童却由于被独孤九注入了真元，此刻力大得惊人，牢牢钳制住了她。

小孩伸出小手握紧自己腰间的玉佩，扭看向少女，小声地问:“你小时候，给焦焦画画，我很喜欢。可是，第一幅画不见了，你能

最后剩下的只有光。她似乎是有些惧怕崇容，踟蹰了半天方挪动脚步，畏惧地上前伸出了手。纸童缓缓将白花花的手掌放到她手背上，半晌一动不动。

“这……”鸿雁仙子犹豫地回看了一眼两位师侄，最终还是点点答应了，笑:“此事事关焦焦安危，不可轻视。纸童平日里从不下山，此次取食盒却出了事，那么仅有的嫌疑人便是我与两位师侄，毕竟纸童只出现了一会儿。师叔的提议也在情理之中，便由我先接受检查吧。”

独孤九抬眸漠然地盯着神色慌乱的少女，眸色愈来愈寒凉，眼见着少女眼眶泛红神态无措，他方摸了摸怀中小孩的脊背，低声问:“椒椒可还记得光？多年未见，椒椒没什么想问她的吗？上次云糕之事，本座教予你的，可记得？”

独孤九颔首。

连云山见状也作揖:“我也觉得光不可能这么。而且师妹这阵子一直同我负责拭剑大会的筹备事宜，本没有任何机会和理由加害焦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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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挪动了一下手背，却不曾想原先安安静静的纸童，瞬间张开了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拖着她就往崇容剑尊的方向带，力大得她忍不住痛呼起来。

光求救地看向后的鸿冥老祖，只觉被碰的地方冰冷异常，极为不适，声:“这纸人怎么不动了呀？不会是坏了吧？”

她痛得一时间只能无力地抽着气，惊慌地看向独孤九，:“崇容师叔祖，不可能是我！光真的没有对纸童什么，这次来天涯海阁，我是第一次见到纸童，而且绿娃娃对我来说就是朋友，我怎么可能害他呢？”

“不错。我徒弟是何为人，我这个师尊的再清楚不过了。”鸿冥老祖揪着胡子拦到少女面前，担忧地看着周剑意发的独孤九，，“光也算得上是师叔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连顾朝云那样的孩子都能耐着心去开导，怎么可能为难这小娃娃！”

“本座已有对策。”独孤九沉声开口，他定定地看向面前的青年和少女，出口的声线冰冷彻骨，却仿佛是漫不经心:“纸童为本座所制法宝，它们对同类最为熟悉，但凡接过纸童之人，上皆留有它们的气息。那只加害椒椒的纸童，气息紊乱而脏污，与其他不同。只要找出接过那只纸童的人，幕后之人便一目了然。”

纸童静静地搭了一会儿，又移开手，依旧毫无反应。

候在一边的纸童听命上前，缓缓将手搭在鸿雁仙子的手上，片刻后又移开，没有丝毫反应。

鸿雁仙子和鸿冥老祖当即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向光，“光……你……这是怎么回事？”

胳膊。

莫焦焦懵懵懂懂地抬起跟男人对视，他傻乎乎地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连云山抽出被抱紧的手臂，微笑着拍了拍神情慌乱的师妹，安抚:“没事的。”接着坦坦地上前伸出手，碰纸童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