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独孤九说他进步了，那便是进步，小孩很多时候都是老实的，便伸出手指拉

莫焦焦仰着脑袋任由对方动作，乌溜溜的眸子盯着男人沉静俊美的脸，一只手伸出去拽住了男人垂落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嘴里不忘说:“九九看我叠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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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绵绵地看了一会儿，便仰着下巴神气:“一天学一点，焦焦很快就变成大人了，然后九九就带焦焦一起下山去了。”

独孤九沉片刻，:“已是十一岁稚童模样。”比起之前五岁孩童的高，小孩这个样子已经是进步极大了。

“嗯，整齐。”独孤九压低声音夸奖，还非常给面子地转看了一眼那坨被子，随即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端着杯子给小孩漱口。

在小孩的认知里，独孤九照顾他无异于种植辣椒，每天给他浇水带他晒太阳，这么说似乎也合情合理，只是……

独孤九闻言瞥了一眼小孩巴巴的眼神和完全不相符的“得意”表情，默然了一瞬，给小孩理好衣裳，这才抬手拍了拍莫焦焦稚弱的脊背，:“椒椒所言甚是。”

莫焦焦疑惑地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傻乎乎:“他们都说焦焦不会长高了，可是九九说焦焦十一岁，是不是九九把焦焦种大了？可是我好久没有浇水……”

“嗯嗯，焦焦知了。”莫焦焦听话地点，他着玉佩想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想明白自己心境究竟提升在哪了，他也就是平日里多修炼了一会儿？或许是多吃了一点？又抑或是少哭了几次？

“焦焦会的越来越多了，学得也很快。”莫焦焦一边站在榻上伸手让男人给他穿衣服，一边认真地看着对方狭长深邃的双眸，试图让独孤九看到自己的进步。

他的神识早已遍布整个天涯海阁，山中一草一木一动一静皆在男人掌控之下，故而莫焦焦在里间了什么，独孤九从到尾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此事小孩是不知晓的，独孤九怜惜他懂事，自然乐得合。

掀开，取出自己常穿的衣物，放到床边上，这才扭往男人所在之呼唤:“九九快来。”

莫焦焦这才放下心来，低摸了摸自己腰间，嘟囔:“九九又把辣椒拿走了吗？”

独孤九依言带着两个纸童绕过屏风，入眼的便是小孩端端正正坐在榻上的模样，他来到床边，大手习惯覆上小孩汗的额，确定温度正常后便转接过纸童递过来的巾，给小孩脸。

“长高了。”莫焦焦懵懂地睁圆了眼睛，他胡乱地摸了摸自己细细的胳膊，似乎是觉得不可置信，子下意识挨过去靠到男人前，被对方揽进怀里，这才求证似地问:“焦焦是不是十八岁了？别鹤剑说长大了就是十八岁。”

独孤九长眉微敛，沉思片刻后方解释:“椒椒可记得几日前隐神谷谷主画中所言？那番话除了有警世之能，更多的功用却是促使你的心境得到进一步提升。自然，椒椒内最近越发稳定的妖丹，也功不可没。日后修炼更不可懈怠。”

“嗯。”独孤九从袖中取出那块玉佩，重新给他上，复又直起腰，抬手平放在小孩乌黑的发，轻轻抚摸了一下后又一路往下，顺着白皙的后颈，一寸寸摸过脊骨，到达腰间后收回手，颔首:“长高了。结丹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