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在下shen的bu位围着两块白布,女人有一只大tui上纹着一条绿色的蟒蛇,那个白种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肤色白得似乎能看见满脸的血guan。
两个人缓缓走到白色大理石台,女人侧卧在大理石台上,那只纹着绿色蟒蛇的大tui以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摆在众人面前。女人白皙小巧的脚在灯光与烛光的映衬下晶莹如玉,正在伸在台面上那个luoti女人的toubu。而那个男人半跪在luoti女人的腰bu,目光贪婪地看着台面上女人光洁白皙的肌肤,那眼神,仿佛是一个饥饿的人看见美味的食物一样。
大厅中央的人都各就各位以后,吴雅拨动了一下琴弦,有一个侍者拿过来一个jing1致的金属箱递给台面上那个男人。接着,一阵舒缓清脆的筝音在这个地下大厅响了起来,吴雅神情肃穆,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拨动着琴弦,那曲传世名曲,如一颗颗珍珠从很高的地方掉进水里发出的声音,回dang在大厅里,让在场的所有人那躁动的心立ma平静肃穆起来。
安铁盯着吴雅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吴雅这个女人不简单,吴雅shen着汉服的样子让安铁觉得此时的吴雅带着一gu圣洁的味dao,宛若穿越时空而来的仙女一样,看她纯熟的手法,她对这种乐qi的掌握宛如行云liu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安铁又把目光转向白色大理石台,那个男人已经打开jing1致的金属箱子,从里面拿出了许多细针和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台面上的luoti女人一直安静地趴在那,浑圆的屁gu和光洁的肌肤像婴儿一样散发着生命的青春和光泽。
男人拿起一个玻璃瓶子,往luoti女人的腰上滴了几滴什么药水,女人的shen子微微颤动了一下,那几滴药水在女人细腻的pi肤上像lou珠一样gun来gun去,看得众人眼睛发直。
安铁用眼尾余光扫了一下旁边的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这个男人已经攥起拳tou,hou结快速动了几下,眼睛贪婪地盯着白色大理石台,安铁摇摇tou,把目光继续集中在大理石台面上。
大理石台上那个男人已经开始给那个luoti女人按摩pi肤了,把那几滴药油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腰bu和背bu,一边涂抹一边进行按摩,男人的按摩动作和吴雅高水liu水筝音,那只手像在pi肤上舞蹈一样,既优雅又纯熟。
众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当前的场面,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把大理石台上和周围的几个女人观察个遍,可是相比之下,大家的目光都被那个男人的动作xi引着,一个个都摒住了呼xi,看那个男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安铁感觉整个地下室的气氛十分诡异。室内的百合和麝香的味dao还在隐隐约约地飘dang着,的筝音一会像珠落玉盘一会像清风拂过水面撩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在场的看客都带着惨白的面ju,目光像着了魔似的盯着台面上的luoti女人和给那个女人按摩的男人。
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男人在那个luoti女人的腰背chu1就已经画好了一支jing1美bi1真的玫瑰花,接着,那个男人拿出一gen特制的针,目不转睛地观察了一下,缓缓扶下shen子,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另外一只手在女人的pi肤上刺下去。
只见那个luoti女人在针尖刺入shenti的时候,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这个声音的穿透力比吴雅弹奏的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