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生您的气啊,您能来看我,我的心里可是高兴得紧,对了,老爷子,你刚才弹唱的那首曲子到底是什么呀?我以前好像在哪听过呢。”
接着,那个女人就把鞋子也脱了,上了榻榻米。安铁想象着女人一步步走到那个老爷子
边,坐在老爷子的大
上。
“画儿,你真是个尤物,真真招人疼。”老爷子声音格外柔和,听声音一点也听不出这个老人的年纪,要不是安铁之前见过这个老人多大岁数,安铁还真以为此时榻榻米上的二人是对绝
。
安铁听支画这么一问,也提起了兴趣,竖起耳朵等着听老爷子会说些什么。
安铁听着上面传来一阵〇〇——声之后,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呻
,接着那个女人也
声
唱了一首诗:“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后。日长帘暮望黄昏,及至黄昏时候、转销魂。君还知
相思苦,怎忍抛
去。不辞迢递过关山,只恐别郎容易、见郎难。”
安铁没想到支画的声音还有这么销魂的时候,以往支画虽然美则美矣,却给人一
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今天在这个老爷子面前,安铁总算听到了支画的另一个侧面,敢情这女人都有另外一张或者几张脸,只不过在不同人面前表现不一样罢了。
还没容安铁多想,上面的支画和老爷子又说话了,安铁沉住气,在那静静地听着。
“小画儿,我弹得可好?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弹给你听?”老爷子说完,好像是亲了支画一口,搞得支画扭动着
子呻
了一声,安铁在榻榻米下感受得到榻榻米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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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声音也够粘糊的,想不到那天看到的那个儒雅的老绅士,也这么
包,感情这二人都是闷
型,安铁在下面听着这二人肉麻来肉麻去,还不时听到一些耐人寻味的〇〇——,搞得安铁在下面恨不得挖个
,看来光是偷听还真不过瘾啊。
“
,果然是支画,还别郎容易见郎难,这两人还真是活宝,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恶心。”安铁
上一阵发麻,像碰上了高压电。
安铁忍不住在下面意淫起来。
如果这人时那个老爷子,那门口的就必然是支画无疑,安铁伸长了脖子往门口又看了一眼,顺着那双白色高跟鞋看上去,看到一双修长的大
,正迈着小碎步,往榻榻米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着。
躲在榻榻米下面的安铁又开始发闷了,听到这个老爷子那强调,没法让人不闷。
“我的小画儿生气了?呵呵,我来不就是看你嘛,听说小画儿最近很忙,真是让我的小画儿受苦了。”
看来这老爷子不打算说这个话题,明显地
“老爷子,你今天过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我还是听到你弹琴才知
你来了。”支画的声音简直媚到骨子里了,似在撒
又似在嗔怪,听得安铁的骨
都一阵发麻。
,安铁也不觉得这榻榻米底下闷了,打起
神继续听着。
要说起那个老爷子的年纪,恐怕
支画的爹都不为过,想不到支画与这个老爷子还有这么一
,难怪支画平时在画舫这么嚣张,裙带关系啊,别人能比嘛,想到这些,安铁不由得皱起了眉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泰枫跟支画斗不也是白搭吗,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