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汉很郁闷，因为来的人多了，他几乎没有什么机会睡觉，还得提起神来应付一大堆的问题，而且还是一些已经问过很多遍，完全没必要再重复的单调问题。

……

而这个时候，如果阿汉不是昏昏睡，如果阿汉比较关心眼前人的心理状况，他可能会小心地发出一点问题。

“因为我答应过啊。”

“成为

阿汉瞪大纯洁如小白兔的眼睛：“那么多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他还不是弄得一伤，自己的人都保不住。”

“你为什么不能说，你为什么这样忠心？”

在刀疤脸之后，阿汉觉得自己开始倍受重视了，刑房里经常挤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多衣服穿得十分光鲜亮丽，个个眼睛都有长往的趋势，却都还能降尊迂贵地低下对他细细打量。

“我答应过不说的，当然不能说。”

……

“我知啊。”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要抓主人？”

“江湖争霸，成王败寇，素来如此。他即名动天下，风光无俩，自然有无数人想把他踢下来，取代他。”

“这个，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为了套出他的话，用刑的人，基本上都会强装出笑容：“你问？”

……

“你主人召过你服侍吗？”

“你为什么就是不说，你真想被活活打死吗？”

在刑房外的看守，对于刑房里的动静，对答，都几乎可以闭着眼地背出来了。

“你进庄几年了？”

鞭子破空声中，往往重复着问。

“他我吃和住啊。”

无比单调毫无悬念的对答，最后一般都会结束于用刑者仰天长啸哭无泪的悲凉心境中。

“啊，你们想把主人踢下来，代替他，然后象他一样老是弄得自己满是血，一是伤，到逃命，让别人把你们的家人全赶走，把你们的手下抓起来打。”阿汉越想越糊涂，古人的价值观好奇怪，主人的境很值得羡慕吗？为什么这么辛苦地要取代他呢。

骨被折断的声音听得人骨悚然。这时候的问话，基本上就有一些激愤了。

“没有。”

“主人的男。”

“还好吧，我吃我住。”

……

“你是谁？”

“不是这样的。”正在用刑的某个江湖大名人，额的青已经在舞了“为武林一方霸主，会有无限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

“你主人对你好吗？”

“你主人给了你什么，你对他这么忠心？”

然后因为耳边响起的完全抓狂的声音，而不得不皱起眉，真的是很刺耳很难听啊。

“四年。”

磨牙的声音咬起来。

“你真的知他在哪？”

基本上这个时候，问话的声音就有些不够平稳了，而回答依旧干净俐落，无比简单。

肉焦臭味和烧焦的声音响起时，问题开始进一步。

“阿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