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二人放手策挥鞭，封长清领着安无忌，一边向府衙去，一边和他交待了下前因后果。

如果乐昌边的秦人不是对她漠不关心，每日只是躲在她皇后的份下搞风搞雨，连最起码的职司都怠慢了去，那些役女的闲话，无论如何传不到乐昌的耳朵里。

“那人甚是没用，只抓起来吓了几声，就什么都交待了，他也是听了别人的摆布，收了旁人的银子，才把这消息给在里皇后娘娘那当差的妹妹的。那人自称是秦国来的，有秦人口音，说他觉得兰嫔死得冤枉。希望她唯一的女儿可以知情，因此教了那人如何对妹妹说话，不过用了几

“知有热闹看，我哪里还能闲得住。”安无忌微笑：“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只吩咐，当然，若是不方便我知的，也没关系，你说一声就好。”

正商谈间，前方两名属快飞驰而来，远远一见封长清即时下施礼。

燕凛的面色便阴冷了，乐昌不过是个孩子，她的母亲，也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嫔。她们何德何能，惹来了何方势力，如此不惜血本来关心？

他思索再三，要将这个消息传到乐昌这里，的确是没有比利用这个女官的哥哥更方便，更稳妥的了，但是能够想到这些，并采取这样的策略，这个布局之人，想必是心思极其细密，要么就是……对燕国皇有超乎寻常的了解。

封长清也不敢耽搁，立时领命而去，而燕凛却坐在乐昌旁，锁眉沉思。

虽然他借机将所有秦人罚去了尚衣局，以后再也无虞乐昌边耳目不净，算是去了心隐患，但是，他可丝毫没有感激之心，办下这件事的人，这个梁子，他记下了。

那些使人地位极低，相应的在内的活动范围也最窄，她们没什么感心思，生活也单调，得了这个消息，不可能不互相传说，她们的活动范围小。又集中在乐昌边。既然那些秦人并没有尽责将她们和乐昌隔离开，那么，这个消息在中事察觉之前，就让乐昌听到的可能已经是极大，差别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封长清刚出门，就见安无忌微笑着迎上来，不觉一怔：“你没回我府中去？”

“放心，我已交待了，叫他们直接扮作差衙，只说是有人告官，先把人捉去衙门打官司，等进了牢房，清了场，再细细的审。”

封长清在上问：“如何？”

是谁布了这个局？这条线牵得简单，也机巧。乐昌边贴服侍的都是陪嫁的秦人，只有外执洒扫役的才是燕国人。

安无忌摇：“这其中若真有鬼，你派大内侍卫去捉人，岂不打草惊蛇。”

他们是老朋友，自然没有绕弯子客气和试探的必要，封长清笑：“无妨，中出了点事，我估计，只怕同别国细的阴谋诡计脱不了干系。正好当细是你的老本行，那你就过来帮帮我的忙吧。我刚才已经派了人去捉拿审问，咱们现在就赶过去，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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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凛微微点：“朕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另行差遣于你，你先去追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