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凛骑的是久经训练的御，不用骑手御使，自然

现在让封长清看着，容谦敢逃，新帐老帐自是一起同封长清算，容谦要不走，他也绝不会再计较封长清的欺君之罪。

看着容谦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听着他用这样的语气说着信任的话，燕凛心中一时百味陈杂，不知欢喜还是苍凉，是欣悦还是愧悔，他有些茫然地上前一步，几乎是无意识地伸手。或许是想要如容谦刚才拉他一般拉一拉容谦的手，又或许只是想要轻轻他一下。

燕凛下了这命令，到底有些忐忑，偷眼看容谦微笑依旧，并无丝毫芥的样子，这才略略放了心。也不再停留，随便又说了几句话，就真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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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深刻地感情：“陛下，两年多了，我一直不曾真的远离你，以后自然也一样，除非是你不想再见我，不想我碍眼……”

不等他说完，燕凛已是疾声：“不会！永远不会地！容谦微笑，眼神异常柔和：“我知，我怎么会不懂陛下呢？”

封长清垂首施礼：“是！”

燕凛神色微黯，却也不说什么。只点了点，径自向外行去。

唉，还有很多事要啊，与封长清对口供，万一将来燕凛问起来，两人的说辞别有什么差错这是最要紧的。对青姑也要解释，还有……那件事……莫名地，容谦冷笑了一声。

燕凛淡淡：“今日太晚了。等到明天，朕会诏告天下。一直在隐居休养的容相回京之事，宴和大庆，也会立刻准备的。”说着，他地目光平静地凝驻在封长清脸上：“长清，在此之前，你带上人，好好保护这茶楼，确保容相安危。”

容谦送着他出来，直到了外间茶楼大厅。史靖园和封长清本来准备要熬夜守到天亮呢。忽然看见燕凛出来，连忙施礼。只是脸上都掩不住那种讶色。

容谦还真不敢就这么跟他进。这孩子虽说几年下来，历练得越来越聪明能干识大了，但没准还会和当年一样，偶尔钻牛角尖固执起来。当年那大出他意料的凌迟。还真是让他吃了不小的苦。现在自己的份还没昭告天下，名份未定，万一他忽然又拧起来，把自己关进里不让出来，他现在暂时还真没本事脱困。

容谦很给面子地直送出门，看着他们一行人策转过街角，才与封长清一同回了茶楼。

容谦心中欣然。这么短的时间，这么混乱的心绪之下，燕凛还能出这样明智的决定。他心中只为他喝采为他高兴去了，哪里还会在意燕凛这点小小地防备手段。

“陛下，我这边怕是有许多事，要细细对边亲近地人解释说明，陛下那边怕也有许多事要准备吧？”

这哪里是让封长清保护他，分明是在看守他。明摆着燕凛和他一样，对彼此的信任都有一点保留。他不肯份不明不白地悄悄进，燕凛也不敢相信他一定不会跑。说起来，燕凛有当年被弃之痛，是惊弓之鸟，有这么点顾忌是理所应当地。

然而，在下一刻。他就又立刻醒觉，手在半途一僵。再慢慢垂下来，然后轻轻：“今晚……容相陪我一起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