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可能是茶几被人撞歪,烟灰缸从桌面
下去摔在了地上;也有可能被激情杀人的凶手抄起来当
凶
,然后随便扔在地上的。这两者给烟灰缸表面造成的痕迹完全不同,但我当时只远远看了一眼,无法跟分辨这个区别。”
这是一套四室一厅的住宅,分为主卧、书房、茶室和保姆卧室,卧室床里有个录音机,旁边堆着几盒不知
多少年历史的老磁带,清一色的凤飞飞邓丽君。严峫把磁带放在录音机里挨个试了,大多数已经彻底毁损不能再听,只有一两盒还能转,但都只是普通的老磁带,没有留下任何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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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干瘦的老年男穿秋
,形象不会非常好,即便是在家见客,来者为女
的可能
也非常小。如果换成关系亲密的男
熟人,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谈话一边抽烟,差不多就说得通了。”说到这严峫抬
看向江停,又转向齐思浩,扬了扬下巴:“你们知
岳广平有私交关系非常亲密的男
熟人吗?”
——烟灰缸?
“难是被人用烟灰缸
凶
杀死的?”严峫狐疑
,“但尸
表象明显是中毒啊。”
然而事实证明严峫是想多了,岳广平出事后他家肯定已经被扫过一轮,别说日记、笔记、便签条这类
感物品,甚至连任何报纸杂志书籍都没剩下。
严峫心不知
是什么滋味,半晌呼了口气,轻轻把摇表
放回了抽屉。
“进里屋看看吧,”严峫拽着胳膊把江停拉起来,状若浑然无事,甚至还顺手一拍他的屁:“箱子橱子衣柜抽屉,任何带字的纸,待客用的茶叶茶杯——说不定还能找到点儿鸡零狗碎的线索。”
“……我。”
不过也是——严峫在悠扬甜美的“何日君再来”中想。
他们对视片刻,严峫站起,捶了捶大
:“这个笑话不仅不好笑,同时我也不相信。”
严峫颔首思忖,突然冒出一句:“也有可能是凶手刚从烟灰缸中,清理出带有自己DNA的烟。”
齐思浩茫然以对。
严峫问:“谁?”
江停苦涩地轻轻呼了口气。
了,当时地上有个翻倒的烟灰缸。”
这种音像制品还能从黑桃K的人手里留下来,想必已经被检查过一遍了,之所以没被打包带走,应该是现场有录音机而无磁带的话,看起来会比较古怪吧。
江停眉梢一。
严峫从床边站起,环视主卧一圈,信手打开了靠墙大衣柜。
“据我所知没有。”江停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古怪,然后才慢慢地说:“除非有一个人……”
岳广平的衣柜跟任何上了年纪的公安老干都差不多,深蓝警服,制服白衬衣,两三条打着警徽钢印的
带,公安系统
发的蓝、灰两色围巾各数条;另外还有出席正式场合用的订
西服大衣等等。
衣柜内的小抽屉里放着袖扣、领带夹、摇表
等物,严峫打开摇表
一看,里面一块劳力士无历黑水鬼,一块帝舵钢表,一块明显日常佩
、磨损最多的牛
表带钢面浪琴。
衣柜也没有什么发现,老年人穿在衬衣底下的跨栏白背心最多。严峫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随手往里翻了翻,突然瞥见什么,“嗯?”了一声。
——衣柜最深挂着一个黄色的防尘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