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俩月前！”

“你摆骗我，哪回县里来人收五十五？你们这地方还能有人来？”

老张沾着唾沫数钞票：“啥时候滴事？”

老张眼一瞥，只见翔微不可见地点点，于是从善如转过，在村民大叔哼哼唧唧的方言抱怨中回去掏钱。

“不卖就不卖！五十不中！”老张两手揣在袖里，气呼呼招呼翔：“不跟他们买，咱们走！”

“回来！回来！”村民果然改变主意了：“四十八就四十八！哎呀！这个菇菇收起来多贵的呀！”

我来接你了，江停。

韩小梅在翔的掩护下装作无意状溜出门，躲着大白鹅绕院子逛了两圈，趴在后窗上往里看。老张把那大叔堵在前屋里，一边东拉西扯一边貌似无意地打探：“你们这旮沓还能有人来？我看冷得很，东西都没人要吧！”

“一家人制不制毒，有经验的扫一眼就能看出来。种大麻卷鸦片的不用说了，化学合成物的话，哪怕是最简单的‘厨房毒品’冰毒，都需要自制反应釜、过滤、脱水机之类的设备，而且为了除臭排废以及防爆防火灾，强力通风设施和水泥蓄水池是少不了的，否则氨氯气味能飘出很远。像我们局里

·

翔有点无奈，问韩小梅：“你怎么样？”

“走嘞！”老张不再纠缠，指着墙角那堆黑乎乎看不出什么玩意的山菌说：“下午过来拿，给我包好嘞！”

“哎，”老张忍不住问：“你们城里的警察，怎么能一下就看出来这家有没有疑点的？”

雀声音都丝毫不闻。他点了烟，遥遥望向远雪云缭绕的峰，眯起眼睛——

“哪能没有人？哪能没有人？”

村民成了一笔生意，喜得不行，满口子答应了。

翔点点。

不论前方是否樯倾楫摧，踏出一步便将粉碎骨；所有罪恶与仇恨，都将在你我的手中了结。

少顷韩小梅溜回来了，蹭得满手都是灰，冲翔摇摇。

“五十块，五十块就拿走……不中不中，上回县里来人收五十五！五十卖你是俺们过年，来年上山收木材……”

老张摇摇，指向村后巍峨的山峦：“天气冷啦，他们也不再进山啦！否则容易遇到危险！”

翔踩着他一走路就咯吱作响的人造革鞋，韩小梅挎着她LV香奈儿联名出品的小包，在村民愤怒的呸呸声中跟着老张跨出了院门，险些被大白鹅叼个跟。

“这家也不知。”等出了院门，老张才终于跟翔解释那串方言对话是什么意思：“跟前两家说的一样，经常有人来他们这里收山货木材，但入冬后就不会再有外人过来了。近两个月来他没在村子里见过陌生人面孔，行踪可疑的更没见过，一点线索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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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进山采药的村民呢？有在附近看过车辆行驶的痕迹么？”

“后屋附近没有通、材或封闭密室，唯一运输工是辆三轮车，没有其他机动车辆，也没有通风设备或水泥池等可疑设施。”相比老张，韩小梅的汇报要专业利落很多：“简而言之，目前看来这家的疑点不大。”

“你摆胡扯！”大叔急了，叽里咕噜蹦出一串方言，翔听得满雾水，只得站在边上装高冷大老板，只见老张一边听着点，一边再冷笑着激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