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尔不服气：“我才不是小朋友！”

几十岁的小屁孩傅峥：“……”

傅峥暗笑：“你不是小朋友是什么？”

两人都答应下来，傅峥认真起来：“如果小孩有问题，那这两次的事情就绝对不是意外。我明天再亲自去看看那个酒驾死去的司机，他上说不定还有线索。还有郁梓桉，他今天是不是看出来凉……这老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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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尔求助地看向商殷，商殷只是带着笑意看他，也不帮忙。

几人回到剧组，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酒店里安静得有点过分。

傅峥在前排刷了波存在感：“他用来哄小朋友的。”

傅峥又差点手：“别，我还没活到一千零一岁。”

凉尔苦着一张脸走了。

凉尔接过来，飞快剥了包装，把巧克力进嘴里，糊着问：“你为什么总是随带着巧克力？”

傅峥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老妖怪，都是活了几百上千岁的人了，就不知让着我这个小朋友一点？”

老妖怪凉尔：“我……老夫大意了。”

商殷表示这个小朋友有点辣眼睛，拒绝跟他交。

“我开灵智之前已经长了五百年，后来又修炼了五百年，抹去零算来也有一千岁了。”凉尔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你一个几十岁的小屁孩，叫我小朋友？”

商殷：“……”

他以前听说傅峥特别厉害，有三六臂，所以害怕他的。后来发现傅峥好像很支持自己追商殷，总在帮忙创造机会，对傅峥的好感度就直线上升，慢慢觉得亲近起来，所以刚才才敢怼他。

凉尔：“……”

又对凉尔：“你跟林柏说一声，别再单独去见那小孩。”

傅峥也：“老妖怪晚安，别想那些鬼啊怪的，好好睡觉。”

但是，现在凉尔有点怂，看傅峥的表现，似乎知自己跟商殷的关系了。傅峥对商殷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要是他一生气不同意，暗中使绊子怎么办？

商殷嘴角一翘，安静听他俩拌嘴。

傅峥也同意：“看来，还是付御的可能更大。我以前还真把付御想得太简单了，他既然一再跟这些事情扯在一起，说不定他背后有什么高人，我们得谨慎一点。”

商殷终于笑够了：“那个小孩是不是鬼不一定，但肯定有问题。傅峥你重新找个人去照顾他，把林柏的人换走，别出什么意外。”

商殷瞪了傅峥一眼：“干嘛要吓他？”

凉尔先到，商殷：“晚安。”

商殷按了自己的楼层和凉尔的楼层。

凉尔好久没遇到跟他互怼的人，一时兴起，等车里安静下来，他才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你是老妖怪你厉害，惹不起惹不起。

他顿了顿，：“郁梓桉暂时不，这次他本来有机会和我们近距离接，他要是真想对我们不利，肯定是待在我们边更好，不会自己安排出这样的事。”

于是，凉尔觉得，自己活了一千多年应该大度一点，主动：“傅哥……”

殷上爬下来，坐在旁边不说话了。

……

商殷笑着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吃点甜的，压压惊？”

“看明天付御会不会人进剧组，就知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了。”商殷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