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了把猫儿的脑袋，带往将

柳侠连连点：“知了。”

祁清源对岳祁说：“这孩子阴阳失衡，得补补，可他年纪小，得温和着些，虫草吧，去拿三天的来。”

柳侠看柳凌，柳凌笑：“我没钱，是你打算让曾大伯给先生送礼的钱，我拿了一分过来。”

柳侠给猫儿穿衣服，准备告辞。

祁清源个子只比猫儿高一点，听见他这么说，歪着看了看他：“大人的事让大人心，小孩子家能吃会玩就好。”

三个人了谢准备往外走，柳侠试了几试，还是问了出来：“先生，您看我们柳岸的病……”

猫儿看看大门，再看看柳侠的脸，抱紧了他的胳膊。

站在寒风凛冽的胡同里，三个人看着33号重新关上的大门，柳侠觉得跟梦一样。

柳侠停住了手，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该把大衣给猫儿套上。

然后他又对着柳凌和柳侠说：“回去后买只草，甲鱼也行，如果一时都买不着，排骨、鸡鸭也可以，每次炖个小一斤，给孩子吃，一次少吃点，一天吃完，待会儿拿来的药，快炖好的时候放进去，再炖个十来分钟就行，最后把炖的汤连着药一起吃完喝完。”

祁清源说：“这孩子现在气血两虚，禁不得风寒，穿厚些原本是该的，可也不能捂得盖得太过，人要是成天价不接着点阴阳地气，好人也会出病的。”

岳祁应者，起出去了。

岳祁看看柳凌：“钱你哥哥已经放在这里了，用完了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再续。”

岳祁很快就回来了，递给柳侠三个黄油纸的小包：“爷爷已经告诉你怎么用了吧？一天一包。”

岳祁说：“穿上吧，今儿这天太冷，风也大。爷爷的意思是，不能因为上有了病就想的太多，这也不敢那也不敢的，过犹不及，只要注意点不要过于劳力劳心就好，平常的日子还和以前一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要老把病放在心上。”

济世堂名满京都，是个人都知；兴国寺就在附近，柳侠每天打车过来都能隔着车窗看到寺里的那座塔，那是附近最高的建筑。

柳侠明白了祁清源的意思。

祁清源问柳凌和柳侠：“你们都会饭是吧？”

两个人同时点点，猫儿说：“我也会。”

柳凌和柳侠连连点：“好。”

柳侠接过来，金贵地放进自己的包里：“祁先生，多少钱？”

岳祁写好了方子，双手递到祁清源面前，祁清源拿起个眼镜带上，接过方子看，末了，把方子递给了已经站在他跟前的柳凌手里。

岳祁说：“去济世堂或兴国寺东边的岳文成诊所取药都可以，记着，只能去这两个地方。”

祁清源掰下一块被烤成金黄色的包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都没往嘴里放，似乎舍不得吃：“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慢慢来吧。”

见到祁清源，老先生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个平平常常的老，现在，拿着烤包子吃的祁清源更进一步地佐证着他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