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嵘伸手去了小孩的：“真羡慕你。”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种地，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是可以种的。就算在钢水泥的城市里不到，他也可以在院子里种，就算院子里种不了，他也可以在空间里种，就算没有空间，他还可以找几个小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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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还不知在哪里玩泥巴呢，砚砚已经很懂事了。

出门前，他就是和老爷子大吵了一架，烦躁地四乱转，忽然想到最近听到的关于方砚的消息，这才找了过来。

“为什么要放弃？”方砚越发迷糊。就算爸爸反对，他也可以在空间里种菜，反正爸爸也不知他有个空间。

方砚顿时沉默。

“那……”方砚犹豫：“如果我得到的话，我也会帮忙的。”毕竟大哥帮了他那么多，大哥有难，他也不可能干看着。

如果连小花盆都没有，他也可以回花妈妈那里呀！就算不能每天回去，只是偶尔回去一趟，也可以给花妈妈帮忙呢！

“比如，假设，如果。要是他反对，你就会放弃吗？”

“方家产业那么多，你大哥一个人忙不过来呢？”

他似懂非懂地：“顾大哥想要种地，但是顾爷爷不同意吗？”

连他都想不明白，砚砚又怎么可能想明白呢？

花妈妈说了，家人就要互帮互助的！

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兴奋。

“如果你爸爸想要你继承家业呢？”

“可如果帮忙，就要因此放弃你的爱好，你不能再种地了，你还会继续吗？”

“为什么不准？”

看着一粒粒种子发芽，在自己的培育之下长大，长成幼苗，长成成熟的蔬菜，最后变成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别提成就感多好了！

见他沉默，顾嵘顿时颓了下来。他小声嘀咕：“也是，你才多大，我竟然会问你这个问题。”

只是他最近烦躁的很，老爷子整天想要把他丢进训练营里，美名其曰要锻炼他，未来好继承他的衣钵，可他却更想要和方恪去市里闯一圈。最近正好有个票看起来走势不错，他本想把自己的力全都投入进去，可老爷子又打算把他扔进训练营里。

方砚抬看他，圆的眼睛里满是茫然。

对于他一个小孩来说，这个问题实在太过深奥了一些。

过了几天，方砚又听到

顾嵘一愣。

顾嵘没由来的心中一动，他忍不住凑到了小孩的边，问：“砚砚，如果你爸爸不准你种地怎么办？”

顾嵘怔住。

“不是有大哥吗？”

训练营里几乎与外界隔绝，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和老爷子说了，老爷子却不同意。

……

顾嵘了额角，放柔了语气，：“不过你既然喜欢，你就大胆去。”

方砚一雾水：“我本来就在呀。”

晌久，他才又伸手，狠狠地了一把小孩的发。

小孩烦恼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爸爸刚开始也不高兴，可最后也没阻止我，他现在吃我种的菜，还吃得可高兴了呢，每天都要夸我。”说到最后，小孩还有一些不好意思。

一不小心，就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了小孩的上。他的行为似乎也和老爷子没什么区别。

他最喜欢的就是种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