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航的位置和他隔了一整间教室，除非杜航故意走到他的座位旁边来，两人就没有能碰到的时候。今天方砚故意从他的旁边走过，杜航还依旧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好像本没看到他一样。

“当然是了，在未来，所有人都长得可漂亮了，上一点瑕疵也没有，肤又白又，营养能够改善质，自然也能够祛除里的杂质，比……比地球上的所有美容产品效果都好！”小白昂起了，十分骄傲。

方砚想了想，的确，换平时，杜航肯定蹦过来找他的麻烦了，说不定还会说他娘娘腔，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和他说，方砚一早上都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真是太奇怪了！

方砚连忙抱住他，将发生在自己上的怪事说了：“我就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是不是因为灵泉的缘故？”

虽然平时讨厌杜航的，可自己的同学变得很奇怪，方砚也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他的上，一整个下午，他都频频往杜航的方向看去。

方砚只好带着自己的疑惑上了回家的车子。

真是太奇怪了。

方砚百思不得其解，难真的是因为他便好看了的缘故？

“而且，主人现在比以前更好看了，肯定也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主人的！平时喜欢找主任麻烦的那个人今天连一句话也没有和主人说呢，肯定因为主人便好看了，所以不好意思再欺负主人了！”小白兴奋的摇尾巴。

回到教室之后，方砚还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了杜航的上。

果然，小白很快就承认了下来：“是啊，我早就和主人说了，灵泉能改善质，强健，主人难没有觉得今天自己的力好很多了吗？”

奇怪，这和平时的杜航一点儿也不像。

方砚想起了早上起床时上出现的黑泥，大概这个就是小白所说里的杂质了。

“可强健还包括便漂亮吗？”方砚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都快要认不出自己了。”

小白很快便感应到他的呼唤，从角落里跑了出来：“怎么了？主人？”

一天不见，方淮见到他，又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手，将他抱在怀中脸。

“可算等到放学了，我今天憋了一天了，就想知砚砚是怎么保养的，怎么一晚上肤就变得这么好。”方淮说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脸上新长出来的一颗痘痘，心情又郁闷了起来。

“杜航？”

方砚想了想，果然如此。早上也有一节育课，老师带着他们绕着场跑圈，在其他同学都气吁吁的时候，他反而只出了一大点的汗。因为他的力本来就比同学们好，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直到放学，方砚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原本想要去找杜航问问，是不是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他，可放学的铃声一响，杜航便飞快地背起书包跑了出去，方砚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冲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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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空间，他便立刻大喊小白的名字。

他还记得呢！小白说那个灵泉有改善质的作用，他便在睡前放了一滴在水杯里，没想到一觉醒来之后，自己就大变了样。方砚想来想去，都觉得应该是那个灵泉的缘故。

可不他看了多少次，杜航竟然一次也没有抬起来，和他的目光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