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李行一给他的那一小盒点心，他又给李行一送了好几次蔬菜，次次都选了点心。李行一会的中式点心有好多种，每次只给方砚一种，方砚也没有吃到过重样的。

杜航耸肩：“我看许文静费了那么多功夫，你都没有发现，想想也知她不可能成功了。”

别人都把主意打到自己的上了，方砚也没有要忍让的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顾大哥他们就已经帮他把这口气出了。

过了几天，许家破产的消息占据了整个新闻报纸的版面，几乎学校里的所有人都知了这个消息，小声地议论着，许文静不出现在哪里，都会感受到其他人投过来的视线。

想到这里，杜航便怜悯地朝着徐文静的方向看了过去。也许再过几天，连徐文静的人影都见不到了。

他心想，要是能傍上方家，那哪能叫卖女儿，应该叫钓金才对。

只是他次次都选了糕点，没有选一桌子菜，顾嵘当了好几次跑的，却连一口都没吃到，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和他抱怨了好几次。

方砚对这些事情也没有兴趣，对于许家发生了什么，这段时间又如何艰难，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不是杜航提起来，他本没想到，许家倒台还和他有点关系。

方砚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

“狗急墙吧。”杜航随口。

“顾嵘没来？”李行一瞄了他一眼，感叹：“真不

没过几天，许文静就办了退学手续。

方砚点了点。

只是徐家人还有许文静本人都对她的魅力太自信了一点，和方砚同学两年，都没能让他对许文静留下一点印象，还以为稍微亲近一点，就能让方砚喜欢上她了？

“自己生意失败，竟然还打算卖女儿，许家人究竟是怎么想？”方砚皱着眉：“她还没成年，竟然也同意这件事情吗？”

他可是还听说，许家还和顾嵘联系了呢。

方砚想了想，说的好有理的样子。

说实话，如果他早点知，他也会忍不住动手的。绿野这个品牌也不小，在市场上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方砚将这件事情就在了心里，专挑了一个自己不用上课的周六，亲自去给李行一送了一车子菜。

既然顾大哥的他们都已经帮他了，那他也没必要非盯着许家不放了。毕竟许家现在已经彻底破产，许文静作为许家唯一的女儿，日子肯定不好过，他也没必要落井下石。

“杜航，你早就知了？”方砚看他：“竟然你早就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成功，你就别生气了。”

听说许家现在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底下已经有人聚集起来在门口讨薪了，这么严峻的情况下，还朝三暮四的，顾家和方家都不是什么傻子，怎么可能会如他们所愿。

“当然啊，你也不想想，你爸妈多你，还有你三个哥哥，他们三个弟控，知有人想要利用你，一个个全都发飙了，原本许家倒台的还没那么快，顾嵘大哥和你大哥也在其中掺了一脚……当然了，没你想的那么阴谋论，只是他们生气许家将目标放在你的上，只是稍稍出了那么一点气而已。”杜航伸出了小拇指，又用大拇指指甲抵着最上面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