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是已经知了，方淮心中一咯嗒，听着他的语气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这才又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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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嵘忍不住咳了一声，将自己的笑声憋了回去。

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回复，顾嵘这才遗憾地放下了手机，想了想，他又拿起手机，给方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顾嵘笑了笑，手上飞快地打字：【大不了我多试几次。】

方砚红着脸将枕从脸上拿开，只觉得过了这么久，脸上还是热腾腾的，无比。

一想到这个，方砚就有些失望。

他叹了一口气，将这件事情忘到一边。

他将手机从旁边抓了过来，见聊天页面上顾嵘没有再发过来其他的消息，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又觉得有些失望。

顾嵘气定神闲地：“你都和砚砚说什么了？”

【……】

那边，方砚面红耳赤地摔了手机。

顾嵘笑骂：“去你的。”

那边沉默了一下，顾嵘看着聊天页面上“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顿了顿，又：【当然，和我说还是可以的。】

又过了几天，方恪和顾嵘也陆续结束了一年的工作，开始给自己放年假。

方砚盯着上面他发过来的那几个字，心中又愤愤地想：顾大哥也只是嘴巴上说着好听，真要真枪实弹的来，还不知是谁先投降呢。

家里彻底热闹了起来，所有人齐聚一堂，今年顾老爷子也过来了，顾家只有他和顾嵘两个人，冷清清的，倒不如都来方家一起热闹。方红花早就已经住了过来的，她是全家上下最忙的人了，绿野餐厅过年并不休息，还有许多人打算在绿野餐厅办年宴，几个月前就已经预约好了，她反而忙得脚不着地，每天早出晚归，连方砚也只能在

方淮嘿嘿笑了两声，这才又连忙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乱教砚砚了，真的。”

隔着屏幕，他仿佛都能想象到，方砚红着耳朵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给他回复的模样。

【……】

“喂？”那边方淮接了电话，茫然地问：“顾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方砚解释：【生猴子是生孩子的意思，就算是你再喜欢其他人，也不能随便用。】

方淮顺着杆子往上爬：“顾大哥，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什么人啊？我那么爱护弟弟，我怎么可能会对砚砚什么对不对？你看砚砚，他才几岁，日子过得就跟老爷爷一样，连年轻人都明白的网络用语都听不懂，真不知他平时是怎么和他的朋友交的，我这是他在帮他，帮他促进和朋友的交！”

【努力一把，说不定能怀上。】

放下手机前，他又看了自己和方砚的聊天页面一眼，隔了好几分钟，那边才总算是发了消息过来。

“还跟我装？”顾嵘笑着骂了他一句：“以后别教砚砚什么奇怪的东西，你也不怕他乱用，现在都喊着要给我生孩子了。”

那边彻底没了回应。

【顾大哥，我没有那个功能。】

“什么？”方淮登时心虚：“什么……顾大哥，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

嘴巴上那么氓，他们住在一起那么久了，也就只有亲亲抱抱，还没有最深入的交过呢。

顾嵘这才挂断了电话。

方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