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蓬的力量与年少感的帅气透过薄薄的一张照片清晰地传达到的每一个角落，几乎让人有一种跟随他一起挥洒汗水的冲动。

......

“当时想篮板装个比，结果投了三分。”

李柏舟穿着军装，肩上三条杠，背景一片红。

“很可爱。”程耀说。

他小时候看不出长大后那么帅，甚至有点傻萌，脸被火花映得红红的。

嘴角却弯起一个尽在掌握的笑容。

李柏舟给程耀看他拍得最好的一张。

的确能好看得让人心加速――在班级里传阅这张镇册之宝时的女同学红着脸说的。

“特别向拍照的人要了这张洗出来。”

“所有围观的人比我还兴奋。”

饭桌上满是李柏舟爱吃的和程耀爱吃的，妈妈的厨艺不用说，新东方级别的。

是艺术照。

“现在不敢了，迪士尼律师函警告哈哈。”

“结果后来我转和队友表示我的锅的时候，球进了。”

斑驳的树枝，天空的倒影映入程耀的眼眸里，发微微随风而动，柔得如同碎了夕阳。

“空心入网。”

照片。

“我生日，在老家拍的，我记得当时我爸给了买了一件很贵的衣服，当时好几百呢，结果被那个东西烧了一个，我妈怕我爸骂我，悄悄给我了一个米老鼠。”

“我妈因为这张照片给照相馆的人了红包呢。”

李柏舟高中是走读的，高中离得比较近，而他的秘密基地就在学校的场后。

“大学里却基本没打过篮球，白瞎一米八的高了。”

李柏舟回看程耀。

这里的景色很好，忽略旁边的废弃厕所。

“他们都说我那个姿势像NBA全明星，那是一个绝杀你知吧。”

而妈妈一个劲给程耀夹菜。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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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耀的表情变得朦胧而又柔和。

程耀笑着听李柏舟遥想过去，然后掏出手机拍照。

李柏舟不打算让程耀看到很多他的丑照，他“哗哗哗”翻到后面，找出一张不一样的。

“旁边是每个高中都有的小树林，但这里只有我知。”

李柏舟悄悄和程耀说：“吃完后我带你去我说过的秘密基地。”

“――吃饭啦！”妈妈敲敲门喊。

“对了还有这张。”

照片里的李柏舟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的火烧，笑得一脸傻样。

“要不是没长到一米九，我就去当运动员了。”

他的眉飞扬，眼神锐利，角轻抿，帅得一匹。

程耀“嗯”了一声，靠在

李柏舟和爸爸对视一眼，觉得程耀真是坏透了。

在程耀往前一步的时候，李柏舟推过他：“你别想亲亲，在这里影响不好。”

场上是正在上育课的高中生们，李柏舟带着程耀穿行过灌木丛。

他在打篮球，汗水浸透了他的蓝色汗衫。他紧紧盯着篮筐，脚步腾空。

而夕阳也爬到李柏舟的脸上，就像被某种温柔的视线注视着，渐渐点燃，比阳光耀眼。

程耀的手一停。

程耀点点，然后给李柏舟夹菜。

“翻过这个公共厕所的墙。”李柏舟不会说他的翻墙都是在这练的，为了不踩到坑里，他甚至学会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