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顿。
想到这里,陈珂抑制不住笑了起来:“方先生,我怎么觉得我们的对话有点像……嗯,在逛窑子?是不是我接下来就该问一千块钱都包han什么服务?是事前付还是事后付?”
方既明被他逗笑了,往他腰间拍了一巴掌:“哪来那么多废话?再说话加钱。”
陈珂笑得肚子疼,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闭了嘴,方既明已经转过shen睡了,两个人背对着背。
不一会儿,方既明那边传来均匀深长的呼xi声,而陈珂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晚上价值一千块啊!陈珂可不甘心就这么睡了。不能浪费这个贵重的和方既明亲近的机会。
他是自己裹着被子来的,此刻他无比后悔这个选择,现在想和方既明睡同一个被窝显然缺乏正当理由。
不过没关系,陈珂可以等,等到确定方既明睡着了,他轻轻地翻shen躺平,一点点朝大床另一边蹭过去。
直到紧紧贴着方既明温nuan的shenti,陈珂停了下来,约摸一分钟以后,方既明没有任何动静,陈珂放了心,掀开自己的被子,再掀开方既明的被子,把两张被子打通,然后心满意足地靠了上去。
在方既明的ti温烘焙之下,陈珂的心像烤炉里的黄油面包一样散发出甜美的香气,片刻功夫,他就随着这nuan洋洋的味dao沉入了梦境。
梦里,他看见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他微笑着对那男人说,爸爸,你看我终于来到北京了呀。
第二天醒来,陈珂看着在自己面前熟睡的方既明,心里那热烘烘的烤面包的香气又dang漾了起来……
哎,不对啊,他现在依然是左侧躺,右手臂好好地搭在shen侧,方既明怎么会和他面对面的?
大半夜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这两人位置互换的乾坤大挪移是如何发生的?
陈珂chu1于刚睡醒的痴呆状态,他傻傻地看着方既明――
越看越觉得好看,nong1眉mao,长睫mao,高ting的鼻梁和薄薄的嘴chun……
嘴chun微微张开着,淡粉色的,像两片樱花的花ban。
陈珂伸出手,虚虚地chu2到方既明的chun,描摹了一遍起伏的chun线,感觉到那温ruan的chu2感,不知dao口感怎么样呢?
陈珂想起他曾经在梦里穿越到一个女孩儿shen上,跟演牧ma少年的方既明接过吻,而且是幕天席地特别狂野还夹杂着其他肢ti动作的激吻,不仅吻了,他还被ding了。
ding了……陈珂咽了一记口水,hou结上下hua动,觉得全shen燥热。
他下shen明显ying了起来,涨得发疼。其实他这个年纪的大小伙子,早上会有反应太正常不过,基本每天醒来都是一zhu-擎天。但今天这感觉很不一样,那里不仅是ying了,还好似烧着一团火,非得找个地方蹭蹭dingding才能熄灭。
陈珂再去看方既明的脸,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就全都带了点颜色,这样端方优雅的方先生在真正zuo那件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想想这个,陈珂就激动得不能自已,那些香-艳lou-骨的想象让他羞耻得满脸通红,干脆拉着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被子里一团黑暗,方既明shen上的气息却在温nuan狭小的空间里蒸腾得愈加nong1厚了,陈珂嗅着这熟悉的味dao,脑子里迷迷糊糊。shenti不由自主地往下hua,一直到tou挨着方既明的腰,他才停下来。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陈珂窝在被子里,憋得面红耳赤,一边思考着这样的哲学问题。
想了一会儿,觉得既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