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千万别给孙大爷添麻烦。”绿林的要弄大了，必然是要官匪勾结的，可那是私底下，明面上，别是官还是匪，都绝对不会说两边是勾结的。而且，这种勾结也是有限度的，绿林的人绝对不能帮官府抓绿林的人，别官府要抓的人是不是恶贯满盈――这规矩现代就没有了，否则他们鼠哥也不会跟蓝帽子们混得那么愉快。

“绿林的。”

周开接了老妇的银子，带着兄弟们下山寻人，按理说就那么几条路，就算是人让狼叼走了，这也得能找着一条骨吧。但是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从这一例开始，失踪的人就多了。少则一两人，多则几十，乃是近百人，都是不见了踪影。

“那几个人，都跟我娘似的。”卢斯咧嘴，虽然格稍有不同，可即便是大嘴巴的瀛洲本质上也没什么不同，都是坚，不知如何正常与人相。只是柳氏以对所有人都来保护自己，这些人以欺怕来保护自己，唯一也就是弄柳还好些。

孙老鬼讲，最开始发现出事的，既不是民间，也不是商旅，其实是周开。他们这山不止护着这条商路，也负责保护山下的两个村子，两年多前，就有个老妇人说，他儿子儿媳回娘家，两个人三天都没回来了，老妇表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能外出的人，应下之后，匆匆洗漱，便出去了。像是周二那样的，子脱活跃，原本最是不喜查找线索这样的事情，尤其这还是要隐藏份查证，踏破了铁鞋也不一定能找到确切线索，可这回也斗志昂扬的去了。

实在是这段时间都憋屈坏了，赶路不可怕，这个氛围太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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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铮点点，不再多问这些，只是拉住了卢斯的手，到了一声：“我想你……”

待从澡堂子出来，卢斯要求跟孙老鬼见个面。孙老鬼的儿孙也答应了，孙老鬼见着了卢斯就：“卢捕，您要查的那些，我们也已经都知了，正在通过上给您和冯捕查。”

“邻山县到素养县之间，原本就有一座山叫鸽子峰，那上面的大王是叫白眉猿王周开的，这位周大王为人不错，黑白两都愿意叫他一声大哥，来往过路的也都愿意交一份孝敬银子。可没想到，就出了这事了……”

其他人也不想那么快回去，在澡堂子里腻乎了半天。尤其，卢斯和冯铮，两个人找了个角落――其他人也知情识趣的，都离他们远远的。

因为其中很多人都是给了周开孝敬银子的，这么一闹，

“这怎么说的？”

尤其，绿林都说要来帮忙了，孙老鬼这是把消息到什么地方去了？！卢斯这语气顿时就变得怪怪的。

“你那边没事吧？”

“卢捕别误会！那周开并不知几位在咱们这个商队里，就是我与他有些私交，也不知怎么他昨天求上门来，求我跟咱们劳兴州的两位神捕搭上线呢。”

“无碍的。”冯铮叹一声，“就只是……苦命人而已。不过，孙老鬼说，他已经有了合适的买家，乃是一家镖局，总镖与他的几个徒弟，人都不错。你那边呢？”

“上？哪条的。”

因为两个县往来商贸频繁，所以两个县虽然分属于两个州，也多有婚。老妇儿媳的娘家，正是素养县下的一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