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等看到三代目首肯，凤转就走出了火影楼。

这期间，卡卡西在听闻了止水的死讯后，也曾找过凤，两人互相劝了一番，买了鲜花送到灵碑前，静静的站立了半天。

“不，有一件事只有您才能到。”凤平静无波的声音下，不知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父亲，我需要您的命开眼。”

“凤，就算这样，你还是不愿意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卡卡西回想起不久前还和他们在一起的止水，心下很是复杂。

获得了这样的结果，无疑是最近发生的唯一的好事了。跟富岳私底下说了三代目的决定之后，富岳注视着凤，突然笑了：“不愧是我的儿子。”富岳微微感慨，“到最后，我什么也没有到，你母亲的命，还有两个弟弟的生命都因为你而得到延续。”

“凤，我替木叶谢谢你。”三代目站起来背对他，眺望远的颜山，眼睛觉得有些酸涩，“还有，老朽和木叶亏待你。”

凤站起，对三代目说：“为木叶的忍者我义不容辞，三代目您不必考虑太多。我也愿意相信，如果是您的话，一定能信守诺言。”

因为要把眼睛留给鼬，所以在凤灭族之后不能立刻离开，美琴要将凤的眼球摘除。而美琴虽然不是医忍，但是医术倒也过关，至少在宇智波一族里，常见的眼睛手术还是可以的。

莫须有的罪名和真的这样了，心情终究不同。

至少在他走之前，他要把自己的眼睛留给鼬。

“就要结束了，你不用插手。”凤用手摩挲着灵碑上新添的‘宇智波止水’的名字――这还是他求三代目追加上去的。止

“万花筒，已经决定要开了吗？虽然会使你的力量一下子上升一个层次，但是依赖它迟早会失明的。”富岳心里明白，凤决定的事，他八成改变不了，可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是，属下万分感激。”凤其实明白，即使三代目不答应，他也不得不去晓卧底，这的确已经是火影大人能出的最大让步了。

连带着凤给他看的那份四代目的亲笔卷轴一起郑重的交给凤。

“嗯。”凤闭了闭眼睛，“止水在弥留之际，将自己作为了给鼬开眼的工，提出让鼬了结了他的命。”

凤抿抿，“鼬已经开眼了，这个情况得我也不得不立刻开眼了。”

“这样啊……也好。”富岳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也是必死的，如果能为儿子的将来带来益，死在谁的手上都是一样。只是……如果可能的话，富岳其实不希望真的死在凤手上，这对于这个深爱着自己家人的孩子来讲，是个过于沉重的负担了。或许一辈子，他都不会从自责中解脱出来。

如今，留在木叶的日子真的已经进入倒数了。三代目又私下和凤进行了对宇智波一族灭族之事的详细讨论，制定了完善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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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富岳皱起眉想了想，“难是止水？”话里难掩吃惊。

美琴也已经从富岳那里知了最终的结果，每每看着凤总是言又止。凤则是更多时候陪伴在鼬和佐助边，享受着最后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