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是去确认。”

为什么还活得像以前一样？

楚宴听得血都要凉了。

谢清泉托着腮，眯起了眼：“我想想。”

家里什么时候来人了？

―

谢清泉微微愣住，没想到楚宴会问这个问题，他眼神闪烁起来：“我……”

楚宴深了一口气：“清泉，我问你一件事。”

楚宴静静的等待着谢清泉下一句话，自己表面上看着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都到了嗓子眼。

“我什么时候说过罗元杰是凶手？我一直说的是，他和程凛的死有关而已。”

谢清泉笑了一声：“资料里，你看出了什么？”

等楚宴迅速的回到了之前的咖啡馆，谢清泉果然还在那边坐着，也不知他这一杯咖啡喝了多久。

“很多，但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知罗元杰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哥出事的现场吗？”

楚宴没有看他，而是冷漠的说：“放手。”

认清现实？

楚宴睁大了眼：“可一般人不是会避开吗？我问过程凛了，杀死他的人不是罗元杰，他这么还会给自己增加嫌疑！”

分明在这之前自己问他，谢清泉还一口咬定不是。

“我明白了。”楚宴站起，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谢清泉下意识去抓住楚宴的衣服：“别走……”

他忽然想起了罗元杰说要给他看鲜血淋漓的真相，不由暗暗的打量着谢清泉。

“确认？”

楚宴看见他杯子里的糖都快渗出来了，顿时一脸疼：“不会甜到掉牙吗？”

看他这个样子，楚宴已经知了什么。

“嗯~确认他死了没有？”

阳光照在他上，谢清泉第一次感受到了实感。

大概是明白了就算他反驳，罗元杰也会把真相告诉给楚宴一样。

楚宴回到了家里，刚刚拿钥匙开了门，就看见门口有一双男士的鞋。

“不会，小羽要喝一口吗？”

很奇怪的感觉，仿佛痛过以后，反而轻松了。

“那两个人，是不是你动的手？”

是啊，他重生了。

他不再留在这个咖啡馆，而是径直的走了出去。

听到这句话，谢清泉的手蓦然放开，而楚宴的影早已经离开。

“你怎么这么肯定？”

谢清泉扬起了，不由陷入沉思。

楚宴眉紧蹙：“你那不是保护，只是害怕一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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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泉脸上的笑容变淡，这个弧度，让他整个人都带上了一层冷漠。

“怎么这么看我？”

这四个字，犹如石子一样，重重的砸在他的心。

“我想保护你，小羽……我只是想保护你。”

楚宴摆手，出惊恐的眼神：“不用了！”

谢清泉歪着细想了一下：“因为我也是这种人。”

谢清泉的手死死紧，把楚宴的衣服给皱：“我只有你了，别丢下我。”

他的心被砸得了血，剧痛之下，反而感到了真实。

他的眼眸颜色本来就浅，在阳光的照下就像是茶色一样。

“……嗯。”

“而且，如果真是他的，他一定会去看看自己的杰作。”

楚宴终于把目光放到了谢清泉上：“谢清泉，你认清现实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