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擎:“……”
楚宴嘴角抽搐了两下,还差点以为纪止云会认出他来,毕竟纪止云比燕擎的心思细腻得多,现在看来没啥好担心的。
这不是明晃晃的指责是什么?
“哼,齐王怎有这样预知的能力?知
太王后去了你那里?”
楚宴拍了拍
口:“那我就放心了。”
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
楚宴
一僵,燕擎现在心情不好,谁愿意撞枪口上去啊?
燕擎:“……”这是夸你吗!
纪止云忽然间有些明白,为何燕擎对他下不去手。
原本以为纪止云方才那态度,应当对他无视或者轻蔑才对。
“……我能信你?”
燕擎皱紧了眉
:“寡人向来言出必行。”
陈周看着这动作,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这齐王哪里都不拍,怎么专门拍他被王上给打伤的地方?
“真、真的?”
雨从屋檐下滴落,声音越来越大。
外面的雨逐渐有些大了,杏花和梨花被风打散了一地,这烟雨之中携来三分旖旎花香。外面散落一地的白,还真如那日一般。
“便……”纪止云把嘴里的那两个字给咽了回去,他若也对齐湛态度温和,岂不是和燕擎一般
派了?
楚宴低下了
,老老实实交代:“我怕过来的时候出事,特意让止烟去请了我母后过来,有事就能溜的。”
“你似乎每次都喜欢偷听?”
“我有些累了,想早日回去,母后来我这儿
客了,还等着我呢。”
“直接喊草民纪止云吧。”
原本是讽刺的话,楚宴听罢却笑了起来,眼眸弯弯如月:“是吗?”
当楚宴和燕擎走进去之后,燕擎才警告他:“虽然寡人不会杀你,但折磨一个人的办法不要太多,想必齐王不想尝一尝吧?”
一旁的陈周也忍俊不禁,燕擎瞪了他一眼,陈周才收敛了笑容,轻咳了一声
:“齐王还是进去吧,想必齐王也听到了,只要齐王不
什么过火的事,王上是不会对齐王
什么的。”
直到一旁的燕擎提醒,纪止云才落荒而逃。
“燕王才说不会对我
什么,怎么又
可楚宴转过
之后,纪止云却死死的盯着楚宴许久都没说话,脸上从轻视逐渐转为不可置信。
“那叫什么?”他疑问的语气里带着三分天真。
楚宴才松了一口气,一旁的燕擎便低声说
:“现在所有人都走了,该是解决寡人和齐王的事了吧?”
只是叶霖从不会穿这样的华贵衣衫,他要么便是一
浅,要么便是一
黑。对方更像是没有受过什么苦,否则怎还保留着少年天真?
纪止云又是一震,久久看着他的脸没能回过神来。
齐湛……竟然真的那么像他。
“怎么能这么无礼?”楚宴笑弯了眼,“那日后叫先生可好?”
楚宴低着
,讪讪的笑了两声,面对纪止云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些发憷。
“自然。”
纪止云的眼底闪过了痛苦:“齐王以后大可不必叫我纪司徒,我早已不是周国的司徒了。”
时,楚宴终于转过了
来,他低着
小心翼翼的走到燕擎
边:“我并非有意听燕王同纪司徒的谈话的。”
他被楚宴的耿直给吓到,久久才回过神来:“齐王可真机灵。”
景相似,人亦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