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让自己爽够本。
唯独xue里的肉在吱吱地叫唤,像得了多大的荣幸似的,不停地叫唤。整间屋子都充盈着这种肉ti与肉ti厮磨交欢的声响。
每狠狠ding弄他一下,便能看见他眉tou手背上青jintiao了一tiao。这小子越是竭力隐忍,就越惹得自己想欺负他。似乎只有一种解释最为合理,那些个年纪很小又犯坏的男孩,总爱扯心仪女生的ma尾辫。
xiong膛上的汗珠同样浑如雨下,方馥nong1忽然停下动作,开口说,“我想niao在你里tou。”
“什么?你、你不是认真的?!”战逸非紧闭的眼睛一下睁了开,看得出来,是真的慌了――这人无赖至极,这种荒唐的事情他一定zuo得出来。
“不,我很认真。”这话不是认真的,也不完全是开玩笑。他这会儿jing1关未松,本来是niao不出来的,可饭桌上灌了那么多酒下肚,又确实有了点niao意。方馥nong1低下脸,亲了亲战逸非的脸颊,又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知dao许多动物都有领地行为,比如雄狮,就会用she1niao的方式来标识自己的属地。”
“你又不是狮子!”
“如果你承认自己是电线杆子,”手指在对方jing2zhu靠近阴nang的地方打圈摩挲,方馥nong1笑得桃花眼半眯,十足无耻,“那我承认自己是狗也是无妨的。”
跟石化似的愣了好一会儿,这个男人突然醒转了,狠命地挣动起捆绑自己的领带,喊起来,“你个王八dan,你别乱来!你他妈别乱来……”
强烈的舒服感伴随着更为强烈的耻辱感,毫无新意地又骂了一通,战逸非大失所措,终于开始讨饶了。讨饶的方式很简单,他承认自己的失误,发誓不会再为撞死一个女人而背上包袱,“我听你的!让赵洪磊gun!”他的shenti开始僵ying,像冻了起来,就连声音也被冻得磕磕巴巴,“让他gun!让他们都gun!”
“来不及了。”方馥nong1又快速在那甬dao里冲刺起来,阴jing2猛地缩放了五、六下,便she1了jing1。
“别!别这样!”
与淋漓快感大不相同的是,战逸非吓得魂飞魄散。完全分不清对方是she1了还是niao了,只觉得小腹忽而一坠,紧接着便是一种难言的快意袭来――
他自己niao在了床上。
极度的羞耻与愤怒几乎将他rou碎,战逸非愣愣瞪大眼睛,犹如从半死的状态中慢慢活转,旋即便用那双长似柳叶的凤眼望着眼前的男人,婆娑凄楚,妩媚入骨。
方馥nong1这会儿醉得神志不清,唯有一个念tou越来越清晰:他确定自己一定会走,离开上海,奔赴南非。虽然那只是他人生旅程中的其中一站,可没理由还未开始就提前终结。
但有一点他也毫不怀疑,如果那日在酒吧他不是去找工作,而是去找乐子,在成百个时尚漂亮的年轻男女中他一样一眼会看见战逸非。长着这种眼睛的男人简直是个祸害,不只招女人,连男人见了也会生出满心淫秽。他们俩用目光邂逅、调情、彼此试探,然后他就走上去问他要不要与自己上床,如果同意,他们就和风细雨地zuo,如果不同意,他就强暴他。
反正是一定要zuo的。
方馥nong1以前认识一个女人,他们在最不入liu的酒吧电光火石般勾搭上,一夜风liu,各自尽兴;三个月后他们又在最高端的商务宴会上碰了面,那个女人原来是某个高官的情妇,靠着这层背景在商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