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对你毫无企图。」像现在，他多想不顾两人是在背上，狠狠将他进口，放肆啃咬那节展在衣外的纤细颈肤。

「我强人所难？」

程玉觉得自己的主意天衣无，他与吞银若有心要蒙骗人，没有一回不成功，只有在咬金眼前才会馅，从来没有人会如此迅速就找出他，曲无漪怎么可能到，他一定是瞎猜，然后不小心被他猜中！

「你不是说我猜对仅是侥幸？你又何需担心我提的要求过分，说不定……我会猜错？」这么了解他，连他会提出什么代价都摸得一清二楚，聪明的男孩。

「当然不是侥幸，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坚持与程玉共乘一匹的曲无漪，沿途不断听见程玉碎碎嘀咕，无法接受他认出他的事实。

「算你还有点天良。」程玉没看到背后曲无骑笑得深意的老谋深算，遗出口夸奖他的小小良知，「告诉你，我只答应上你家客，别想对我动歪脑！别以为我长得像姑娘，子就真会像娘儿们温驯，再怎么说，我都是个男人，男人心里想些什么、爱耍什么劣手段，我一清二楚，让你占不到便宜的。」先撂话让曲无漪知难而退。

「我会要求你陪我饮酒赏月。」然后，灌醉他。

「无论你再试几次，我都不会出错。」曲无漪自信极了。

「天底下没有那么多个侥幸！」哼！

「事实上你本是蒙对罢了，别说什么大理了。」把自己捧得彷佛多厉害似的，够了没呀？！

凉凉夜风将怀前程玉一轻束的长发拂乱，出他直而白皙的颈，他被曲无漪匆匆带走，上仍是那袭单薄的素白袍子，曲无漪拉开自己的衣袍，将他包裹在其间，程玉回首睨他，对于他的善意不置可否，因为夜里的风确实有些寒意，他不想逞什么英雄。



「万一你猜对怎么办？」他程玉不打没把握的仗。

「老话一句，愿赌服输。」

「我不介意你再玩这种游戏，只要你付出的代价合我心意，几次我都奉陪。」他笑。

「我一点也不觉得你和程吞银相似，你就是你，坐在三个人当中仍是醒目显眼。」所以在他眼中，本就没有所谓错认的机会。

这一定是侥幸！」

「可爱的男孩，别急着对我张牙舞爪，我实话实说而已。」他的笑声贴在程玉耳边，热息吐在他耳后，故意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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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冷笑，「那你也要有命才能。」当他是十来岁的青涩小姑娘，遇到恶人就吓得吗？！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和吞银一模一样！就连和你对上眼神时，我还装出吞银那种蠢样，你凭什么认出我来？！」程玉输得不甘不愿。

「瞎子都看得出来你所谓的代价有多无耻，说不定直接叫我脱了衣服上榻！」无耻之人净想些无耻之事，他程玉才不会呆到拿自己当筹码，不值得！

对，侥幸！

「玉，你强人所难了。」

程玉眯眼瞪他，「你诚实回答我，如果再来一次猜人游戏，你是不是真会要求我陪你睡？！」暗暗扳指，只要曲无漪胆敢点，就把他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