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也不怕你笑。我一直有个很喜欢的人??我们这阵子有些不愉快,但说白了就是我一个人在生闷气,认为他应该是最理解我的人。」司倪也不知和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聊自己又臭又长的暗恋史究竟想得到什麽。
朝鹤听她唠叨,没有一丝反抗。
「总之是我该和你歉??把我个人的情绪加诸到你
上,还擅自碰
你??对不起。」
喝酒误事,赌博毁一生。
「我不希望姐姐选择忘记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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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话都能说吗?」
闻言,司倪表情複杂。刚回国,大概在这也没什麽朋友,现阶段边还全是一些
血虫。
司倪哑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更没有怪你。」她百口莫辩,最后只能想尽办法夸,「你很好??」
「还有我不能听的吗?」
朝鹤静静的听,睁着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垂落的浏海掩盖他眼底一丝嘲笑。
「哪里好?」哀怨的眼神。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可以辞职,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司倪愈解释愈觉得自己是欺骗人感情的大渣女。
他说:「姐姐也说了,他们不过就是看上我有钱,对他们好才给我面子,都是逢场作戏。」
「我说你啊,即便家里再有钱,钱也不是这麽花,尤其是那些动不动要你请客,花你的钱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他是真的敢讲。
想起那群趁机敲诈的猪朋狗友,司倪一口气嚥不下去。
「已经很久没人像姐姐一样对我这麽好。」
此话一出,眼前的人忽而伸手紧抓她的手臂,司倪被他突如迸发的威压怔住,愣愣地抬眼看着对方,却见他已垂下脑袋,怯弱地收回手,说了句对不起。
最后说:「姐姐对我真好。」
「不。」他说,目光落在隔阂在两人之间的面,「姐姐没有错,是我不好,让姐姐好一阵子都带着这样的愧疚感??是我不好,三番两次来烦姐姐,明明知
会造成妳的困扰我还是来了。」
「你回国不是有一群人替你接风洗尘?」
司倪的恻隐之心氾滥,将朝鹤送到门口后,还顺手替他打包了几份小菜。朝鹤接手时,神情微怔,最后几乎笑出声来。司倪没太在意,以为他高兴疯了,心里又更同情他了。
朝鹤都忘了有多久没有听见这麽真诚的歉了。
「我知。」他说,「我是自愿的,本来就不是姐姐的错。」
「嗯?」
「你在学校是不是都被欺负啊??」他这副傻乎乎的模样,被骗了也是喜孜孜的上门送钱吧。
」
不是,她好像又更像怀人了!
司倪坐了下来。「和我暗恋的人相比,你脾气好,懂得照顾别人的心情??嗯,还有善良吧。」她沉,「但天真过了
就是笨,你
旁那群朋友真的不行。」
「??」
司倪敢敢当,「即便不忘,我也不会承认。」避免日后牵扯,这情况她不得不斩钉截铁,「送你回去只是??举手之劳,我再怎麽样都不可能把你留在店内。还有那天??确实是我冲动了,情绪不稳想藉由你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