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没点诚意吗?」
通话键,将脑袋缩进连帽中,妥妥地展现鸵鸟的姿态。
商佐是发光发热的太阳,而她只是黯淡的小石子。
朝鹤再次笑出声,也没提她这句话问得似乎不对。「这麽晚了还没睡?」
查尔斯一路摇尾跟了过来,被主人用眼神示意不准上床。牠垮拉着脸,趴在他脚边。
司倪看着萤幕一堆人在揣测学生会今天的心情,夏天早上十点集合这麽不人的时间和气温,她的心情才差呢!怎麽就没人在乎她?
司倪听见被子与衣料摩的声音,她也忍不住将脑袋靠向椅背,整个人呈现无比放松的状态。「你的伤口好多了吗?」
喔,比商佐听话多了。
低沉的嗓音自另一端响起,与平时面对面说话有些差异,但还是能听得出来是他,声线夹杂着他惯有的憨傻笑意,没什麽距离感,竟还有种抚人心的效果。
朝鹤:「刚洗完澡,晚点要睡了,明天还得去学校。」
见不着对方的脸,司倪比平时敢言,打趣:「这麽乖啊。」
说归说,她还是赶紧洗漱出门。
朝鹤迈走向床边,自然的用着鼻音轻应了声,另一
的司倪瞬间觉得耳
子一阵麻
,像是男孩子靠在耳边厮磨。
「嗯,在忙一些事。」
早上,司倪是被手机的讯息提示音吵醒的,群组的对话源源不绝。她这才想起自己莫名接下新生营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的本意是礼尚往来,一人一句很公平,却不知这闲话家常的问话听在朝鹤耳中倒是变了一个味
。
「嘿,妳好,妳是什麽系的啊?」
「嗯,每天都有药。」
「喔??嗯,怎麽了?」
司倪顺手上
后的帽子。
「视传。」
司倪下意识地歪过,保持一定的距离。
「姐姐?」
「这麽早就开学了吗?」
「再多的要求我可能办不到了。」
「我是育系,胡亭葳。」
「还没,是学校最近有活动,需要提前回校。」他没说太多,司倪也没打算探听,她一向明白人与人之间应该要有界线。
「是啊,有什麽奖励吗?」
她是踩点抵达集合地点,不想与人有太多交,也不想显得太过突兀。司倪在外领取了资料,沿路听见几位工作人员説今年是会长任期最后一年,因此非常严肃看待这次的新生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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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和商佐同系,司倪忍不住留意对方。相较于她的苍白与畏缩,胡亭葳扎着尾,全
散发着活力。她对商佐的朋友圈并不了解,也没见过几次,她清楚知
自己与他那群闪闪发亮的朋友群格格不入。
「请你吃饭?」
她了一下耳朵,一边打开电脑,随意问
,「你呢?在
什麽?」
对方试探地出声。
只知他在系上很活跃,无论是成绩还是人缘,商佐总是能
到最好。有时她会想,要是两人没有青梅竹
这
衔,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朝鹤说:「姐姐和我一起吃顿饭吧,我请客。」
说明会的过程冗长且繁琐,司倪忍了几次哈欠,直到旁的人忽然靠过来和她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