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池疏被一寸寸填满,硕大的阴 直直插入浅浅抽出,在
直直插入浅浅抽出,在 口周围打出浮沫,
口周围打出浮沫, 干的速度很快,他的屁
干的速度很快,他的屁 被撞得啪啪作响,
被撞得啪啪作响, 肉和大
肉和大 内侧一片通红,他去推江尤寒的肩膀:“啊……师姐……太深了……不要……不……”
内侧一片通红,他去推江尤寒的肩膀:“啊……师姐……太深了……不要……不……”
        可惜江尤寒在床事上一向霸 ,听到他的哀求也不过是给他在腰下垫了个
,听到他的哀求也不过是给他在腰下垫了个 枕,继续埋
枕,继续埋 苦干。
苦干。
        池疏浑浑噩噩地 了一脸涎水,汹涌的情
了一脸涎水,汹涌的情 令他爽到失声,梗着脖子
令他爽到失声,梗着脖子 在江尤寒的小腹上,
在江尤寒的小腹上,
 滴落,随着
滴落,随着
 的摇晃缓缓
的摇晃缓缓 入紧密结合的
入紧密结合的 位。
位。
        原本粉 的
的 口已经被
口已经被 得红
得红 泥泞,他
泥泞,他 着疯狂抽送的肉棒扭动腰肢,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吃得更深,江尤寒抬起他的后颈深吻。
着疯狂抽送的肉棒扭动腰肢,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吃得更深,江尤寒抬起他的后颈深吻。
透过朦脓的视线她的面容美得不似凡人,池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江尤寒垂眸吻在他掌心。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高 迭起,他又将一切抛之脑后,双手勾着江尤寒的脖子和她深吻。
迭起,他又将一切抛之脑后,双手勾着江尤寒的脖子和她深吻。
江尤寒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潋滟失神的眼睛,从墨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这一生也只爱过他一人,如果可以,她会把他关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独自享用,在变成蛇或者其它猛兽时,池疏总是害怕她失去理智吃了他,她确实是这样想过,但不是为了果腹,而是只有吃进肚子 为一
为一 ,她才不会失去他。
,她才不会失去他。
        她对池疏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 。
。
        被分开双 后入时池疏肚子里已经灌满了
后入时池疏肚子里已经灌满了
 ,他皱眉闷哼,
,他皱眉闷哼,
 在江尤寒
在江尤寒 膛中上下耸动,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削薄的小腹时不时凸起。床边有面宽大的铜镜,能将两人的
膛中上下耸动,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削薄的小腹时不时凸起。床边有面宽大的铜镜,能将两人的 形完整映出,江尤寒掐着他的
形完整映出,江尤寒掐着他的 弯,将他在情事中的媚态尽收眼底,她咬住他的耳廓唤
弯,将他在情事中的媚态尽收眼底,她咬住他的耳廓唤 :“小疏……”
:“小疏……”
        小 被
被 出一个大
出一个大 ,正费力吞吐着布满青
,正费力吞吐着布满青 的深红色肉棒,肉棒又
的深红色肉棒,肉棒又 又长,每次都插得
又长,每次都插得
 痉挛抽搐,汁水四溅,看来吃得很是辛苦。
痉挛抽搐,汁水四溅,看来吃得很是辛苦。
        池疏望着镜中的自己看了许久,神情痴滞,他扶着鼓起的肚 呻
呻 ,在一次狠狠
,在一次狠狠 弄中意识突然回笼,惊慌失措
弄中意识突然回笼,惊慌失措 :“师姐,轻……唔……轻点……”
:“师姐,轻……唔……轻点……”
        在 事中力量和
事中力量和 形都弱小的一方没有丝毫优势,只能被支
形都弱小的一方没有丝毫优势,只能被支 、被占有。
、被占有。
        江尤寒正 得
得 起,哪里顾得上他这些哼哼唧唧,叼住他的后颈猛地
起,哪里顾得上他这些哼哼唧唧,叼住他的后颈猛地 腰摆
腰摆 。池疏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她
。池疏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她 上,随着她的动作被
上,随着她的动作被 得颠三倒四,他被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阴
得颠三倒四,他被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阴 的冠
的冠 每次都能戳到最里面,那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深度。
每次都能戳到最里面,那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深度。
        他的泪水簌簌地 ,快要哭到晕厥,不断挣扎:“轻……啊!好深……轻一点……我肚子疼……”
,快要哭到晕厥,不断挣扎:“轻……啊!好深……轻一点……我肚子疼……”
        江尤寒立刻停止动作,小心翼翼地从他 内退出,先是仔细检查了下一片狼藉的后
内退出,先是仔细检查了下一片狼藉的后 ,将手指伸进吐着白浊的
,将手指伸进吐着白浊的 肉里四
肉里四 摸索,确定没有撕裂后把人正面抱进怀里:“还疼吗?是哪里不舒服?”
摸索,确定没有撕裂后把人正面抱进怀里:“还疼吗?是哪里不舒服?”
        阳物蓦然抽离,巨大的空虚感涌上心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启齿的瘙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启齿的瘙 ,池疏在她怀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委屈
,池疏在她怀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委屈 :“师姐……师姐要轻一点,太长了,我吃不消。”
:“师姐……师姐要轻一点,太长了,我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