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趴在枕上不说话，脑袋上却多了两只大手，一只爹的一只娘的，“你小时候可了，啥事都愿意跟我和你娘说，后来有了你弟你妹，你就不吭声了，之前爹忙没注意到，现在爹知了，是爹和娘忽略我们二妮儿了对不，二妮儿生气了，不愿意和爹说话了是不。”

        白兰羞怯，还以为就这样了，子往一边歪，歪到一半被她爹拽着脚踝拖正了，“现在来算一算你今天晚上的帐。”白兰懵懂的睁大了眼睛瞧着她爹，万分不解这帐是哪来的，白兰不懂程，到了这时候肯定是先认错为妙，它是哪个错误东窗事发了，屁在人家手上还装什么威武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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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没想到她爹答应了，说了三十就三十，啪啪啪啪啪的抽在右边屁上，白兰真真切切的被抽哭了，三十下完事后，她爹又问，“还有什么错误没？”白兰懵登了，白坤瞅着表可晚了也不打算耗了，“晚上是不是挑食了，教没教过你，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

        “我不，不知呀。”白兰的声音轻轻的，白坤像是没听见，又是十几下抽在肉上，这顿和上顿都抽在了一边的肉上，那一小坨肉抽了又抽，夹了又夹，还是没能逃脱厄运，这回白兰开了点窍，“爹，我错了，爹。”那巴掌果然停了下来

        “嗯，那你说，错了得怎么罚啊。”白兰听这话，那小屁又紧起来了，在她爹迫的目光下才开口，“打，打屁。”，“啧，不学好，老嗑吧什么，是不是又学那东的老杨了。”白坤瞪着眼睛

        白兰的一口气还没松完，又听到个致命问题，“错哪了？”，错哪了？错哪了？，死脑子快编啊，不是，快想啊，白坤的巴掌又扬了起来，“我错，我错，我错在，不该和小胖儿打架。”白兰实在惧怕那巴掌，只好不不顾的将自己的错误抖了出来

        白兰的眼眶子积了些泪水，白兰赶紧将脸埋进了枕里，“没，生，气。”白兰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她有好几年没听到二妮儿这个称呼了，“我以后，还说。”白兰又开口像是保证般的补充了一句，又伸出手，将爹娘的手从上拽过来紧紧的握住，今晚，白二妮儿是和爹娘手拉手睡的

        白兰仰躺在炕上发呆，突然双脚被她爹抬起来，摆弄成个换布的姿势来，“抱好大。”白兰听话的抱着，白坤细细的检查了白兰的两蚌肉，又扒开搓了搓口，白兰被激的直打哆嗦，又被搓了搓腚沟，甚至还轻轻弹了下腚眼，确认都干净，白坤猛然一巴掌抽在白兰私，“以后都得这么洗，夏天天天洗，冬天两三天一回，下次赶集我让你娘给你买个新盆，听见没有。”

        “没有，我没有，爹我不敢了。”赶在巴掌落下来前，白兰大声喊着，小声容易磕巴，大声能好些，“打多少下？”，白坤又问，“三十下？”白兰纠结，说的太多屁疼啊，说的太少又怕她爹生气

        白兰赶紧翻了个，手着自己的屁抽泣，张凤芝这才抱着白兰的被子进了屋，“你那屋没烧炕，今晚上在这屋住吧。”白兰眼睛偷瞄着白坤，不情愿的小声嗯了一声，白兰的被窝放在了两人中间

，白兰便被拎起来放到一边，张凤芝又换了盆清水给白兰涮了涮，又投了布将白兰的脚丫子净了，才将白兰扔上炕

        “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白兰抽噎的补上下半句，白坤觉得好笑，也不再陪姑娘墨迹了，“挨好了。”说完巴掌又落了下来，只是这回抽在了白兰的腚沟里，白兰拧着子哭叫，还是被抽完了，二十下，抽的白兰腚眼子也了，腚沟子也红了，白兰嘴里叫着知错了，再不敢了，白坤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白兰趴在被窝里，手着屁，突然来了句，“娘，我出生的时候什么样啊。”张凤芝半天没作声，“你刚出生皱巴巴的，瘦瘦小小的，你爷说不像好养活的样儿，但你还争气，吃饱了就睡，出了月子就长开了，你爷你也稀罕了，那时候地忙，你一岁之前都跟你睡。”

        白兰被抽的猛的一震，脚趾都蜷了起来，她爹的手掌宽又没省力气，这一下抽的那白净的肉起了红色，白兰却感觉痛中带着点说不清不明的意，见白兰没答话，白坤又是一巴掌，“知，知，了。”白兰的回答还带着颤音

        白坤见白兰不认错也不开口，一只手握住了白兰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像大蒲扇一样扇向了白兰的肉，也不是一下，而是连着十几下抽的白兰龇牙咧嘴挣脱不得，另一只没被扯住的弯曲着去够屁，被白坤抽在了脚背上缩了回去

        哼哼，果然是打架了，白坤心想，孩子她娘还遮，说她说不定是磕着了，那能磕着嘴角？但也幸好，不是那最坏的，村儿里可有那屁大点小孩不学好学人家搞对象还裹嘴儿，白坤不敢想那要是他家孩子他得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