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这有什么意义!
“不知皇后娘娘寻臣妾,是有何贵干呢?”
珍贵妃憋着一肚子的气,巴不得早点走,再次行礼,步履匆匆地走了。
她怎么敢——?!
顾瑶知如果她不能说清楚,这关是肯定过不了的,张口就说:
珍贵妃几乎要呕出血来。
珍贵妃没办法再拖下去了,不然就有抗旨不遵的嫌疑,只能扯着僵无比的笑容接旨。
而珍贵妃这种后宅手段,纯粹是奔着讨男人欢心去的,可不就是,嗐,奇耻大辱!
对她莫大的侮辱。
皇后娘娘缓声,明艳的胭脂涂抹在眼尾,抚平了岁月刻下的细纹,威严肃穆:
正松了口气,又听皇后转变了态度,语气颇为严肃:“随
“珍贵妃拜见——”
这么多天的心血,在皇后眼里,就是玩玩而已?!
顾瑶呆:“?”
虽说是让她给顾瑶了嫁衣,但这般
作,纯粹是气人……
皇后捧起玉杯,小指微微翘起,掀开了凉玉茶盏,垂下眼眸,瞧不清其中神色,而轻茶沫。
心下警铃大作,发出了宋丽红的声音。
切。
她应该骂骂蠢货就好的呜呜呜,怎么会蹦出婊子这个词?
“婊子。”
神情只在扫过站着她位置的顾瑶时微微一凝,很快又淡笑开了。
读罢懿旨,皇后亲切:“之前一直忘了吩咐
宴的事情,连累珍贵妃劳累许久,好在迷途知返,本
思来想去,还是让长乐试试。”
皇后一笑:“所以让她试试嘛。玩玩而已。”
皇后噗嗤一笑,轻飘飘地将茶杯放下了。
顾瑶还想看珍贵妃疯狂脚呢,没有成功欣赏到,只能悻悻地端正坐好,结果转眼间就对上了皇后娘娘审视的目光。
皇后笑而不语,便有女取来懿旨,在殿中宣读。
皇后还心情颇好地同她寒暄几下,夸赞了她的衣服首饰,紧接着就下了逐客令,让她麻溜。
珍贵妃张了张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珍贵妃足尖一顿,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仿若未闻地离开。
想她也是过堂堂永安王,在天都权力中心疯狂蹦迪的男人,平日里的算计最起码也是为官为名为财为命,连宋时清那种段位的敲打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没劲。
她也不自讨没趣,坐在了顾瑶对面。
失算了啊啊啊啊怎么突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皇后娘娘显然没放在心上:“女人的事情,一个男人懂什么?”
皇后:“之前让你去见林统领,你可拜会过了?”
若不是那婊子是正室,这两个贱人怎么一次又一次地折辱她?
“这样,不太好吧……”珍贵妃用手指死死绞着衣角,“长乐毕竟没有经验……”
顾瑶心脏一停。
“是珍贵妃之前骂你被我听到了,母后你知我喜欢偷偷摸摸到
跑的,我就是看不惯她,母后——”
顾瑶还嫌不够,等她快要走出门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
珍贵妃轻挪莲步,慢入殿内,朝主座上行了个礼,一派气定神闲,眉眼间无所求。
珍贵妃:“……”
“倒不知你何时学来的这些话?”
珍贵妃几乎快咬碎一口银牙,强行维持着笑,企图补救:“臣妾是向陛下说过的,得过陛下口谕。”
她心顿时涌起一
委屈:
顾瑶紧张地用脚尖扒拉扒拉地面,对了对两手的食指,连忙甩锅:“我错了我错了,母后我错了,瑶瑶是个乖乖的好女孩,母后瑶瑶错了啦。”
她朝顾瑶斜来一眼,:“随你。也许她没骂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