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顾清握住他的手，与他交握，唐无锋的手常年包裹在手套中，用暗的人都要保持手指柔灵活，掌心除了些茧子，还算得上光。

        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他是不是这样同薛北望……？随后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不知所谓，顾清同那煞星的牵扯，都是自己的缘故，如今倒来想些污七八糟的事。

        顾清撑着退开，向下爬了一截，他衣衫散乱，着半个肩，口也浮出点红痕。间一凉，唐无锋下意识抬手，在半空抓握了一下又搭在床沿，看着顾清的眼神也充满纵容。

        他不许唐无锋动，自己扶着那物缓缓坐下，他的动作很慢，一点一点彻底纳入，坐到底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

        直到间泛起甜腥，顾清才缓缓退开，急促地息着。他了嘴，觉出点疼痛，又看向唐无锋角，也在渗出血色。

        顾清还是笑，声音略有些：“心疼了？待会可要好好怜惜我才是。”

        顾清一手撑着床榻，另一手在自己内翻搅，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的事，被唐无锋灼灼地盯着，心里愈发不自在。他在唐无锋的注视下，又挑了一大团，连着三手指一并打了个圈，自觉差不多了，便抽回手，将剩下的都抹在他蓄势待发的肉刃上。

        他的掌心贴上顾清口，慢慢那片细腻肤，将衣襟扯的更开些，出嫣红的两点晕。顾清低两声，反复去吻他的嘴。纠缠之间，难免生出几分急切，单纯的舐接已经不能够让他们满足，逐渐成了追逐。

        唐无锋只觉血脉贲张，恨不得将顾清压在下好好缠绵一番，但顾清只是将手掌压在他腰腹，轻轻按了按，唐无锋便绷着腰任由他折腾。

        因着咙被着，顾清眼角难免晕出些水迹，合着通红的眼角，令人心中怜惜，同时又生出几分摧折的渴望。

        “你不必如此。”他被怜惜填满了，他想要捧着护着的人，以为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爱意，都落到了他怀里。

        “急了？”

        唐无锋下意识便要腰，被顾清在骨上按了一把，顾清低看着他，咬着嘴，眼角红，添上几分艳色。

        似乎察觉他的想法，顾清俯靠近，亲了一下他的下颌。

        顾清便笑，手指在腰间一拂，本已松垮的衣衫全了下去，他踢掉亵，赤地坐在他上，微微垂眸，一肤如同玉石般莹光。

        唐无锋见他指尖挑了些色油脂，本能地并拢，顾清仍跨在他上，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唐无锋叹了口气，算了，随他吧，只要他能欢喜，自己退一退，又能算得什么。

        唐无锋脸颊泛红，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你来。”

        随后，他将沾满脂膏的手探到后，当着他的面给自己扩张起来。唐无锋原本还几分纠结，如今一见这般情状，心里的一塌糊涂，几乎连鼻腔的泛了酸。

        他了一会，酸麻两腮疼痛，那物也被唾包裹的水淋淋油光发亮，热气腾腾地涨出些络。他在那饱满端轻了一下，从袖间拿出盒脂膏，一打开便漫出香气。

        他平日疏冷矜持，让人想起清风明月或是云间松竹，这般模样倒好似份未挑明时，肆无忌惮地引诱。唐无锋看着他，结上下动，他只觉得干渴，连膛都跟着生出几分灼烧般的感觉。

        “愿意？”

        顾清抬，略勾了一下角，便垂下眼，将他起的物了进去。那物长，在他口中又平白涨了些许，径直到咙，顾清压着反胃，嘴包裹着吞吐，尖打着圈在端扫过，又刻意向铃口卷去，借着吞咽时的收缩挤压，舒爽的唐无锋将手掌搭在他，连原想的推开都忘了。

        他盯着那点红，反复了几次，唐无锋笑了一笑，扯出细微的痛意。只会让他们更兴奋，在深夜中，他们是以撕咬取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