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冷酷无情:“不坐上长板就别吃了。”
“你这交通工哪是能载人的?!”你指着他桔梗色的长板气得肝疼,你不想当个仿佛坐在妈妈的自行车前篮的小屁孩。
“能啊,怎么不能。”凌肖一只脚踩上板,“还大把多人想上上不了呢。你别磨叽,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如果不是你走不动路你一定抽他。模糊想起那个学鱼板的小男孩,“你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能上你的长板吗!”
“任何人又不包括你。”
你捂住口,不知该喜该悲。
你穿着病号服, 捂住脸坐上了凌肖牌长板。如果不是你一声不吭,不知的人还以为是他从医院绑架了你。
烧烤很香、很香、很香,但某个混只允许你喝玻璃瓶装维他
。
凌肖完全无视你的异样,他铁了心折磨你,还让你给他拿串刷酱,却死活不让你吃。不仅如此,他还要嘴贱地撩拨你的食。
你借消愁,胃
紧抽,惆怅地想,你迟早有一天要打死他。
烧烤的大排档很火热,你们这对虽然奇特,但也不至于突出到令所有人注目。隔桌有一对情侣,女生跟男生咬耳朵:“你要是像那个帅哥一样
待病人地
待我,我立
就跟你分手,还要把你不干人事儿上传微博让广大网友品鉴。”
男生唯唯诺诺,你沧桑地点,喝起了第三瓶维他
,瞥一眼不知死活的某人。
凌肖的耳力不比你差,他眼尾一扫,冷笑:“我这不是为了你吗,你说想吃,我带你来,帮你吃了。宵夜吃多了影响高质量睡眠,肉也长在我上,不好吗?”
此刻的他好怨妇。并且怨气还九曲十八弯地冲着隔情侣发出。
凌肖的声音坦坦,那女生听完气得猛地打了一拳男生。
你乖巧地叼着,换了第四个口味的维他
。
你很识趣,风水轮转,而且他刚刚打了惊天动地的一架,
了一件拯救这个世界的大事,你总要先替不知自己幸福的全世界人民认下怂。
凌肖干掉了堆满一桌的烧烤,脚边三五个可乐空罐,拍拍手,“走了。”
你沉痛地扶着桌沿,“走不动。”
他嘴上嫌弃,却很诚实地走过来,握住你的手,拉起你。
你踉跄一步扑进他早已敞开的怀里,他一手扣住你的肩,另一手捞起你的弯,轻轻松松把你抱了起来。
你轻咳了两声,在他眼子底下,伸出一只手,举过
,由拳
缓缓张开,五指分离。
凌肖挑起左眉,断纹深深。
你又伸出另一只手,同样的步骤,两只大大张开的巴掌悬立在你上。
“干什么,投降求饶吗?”凌肖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