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不清地吐出冷冽的字眼，嘴开合又轻他的侧脸：“。”

        过近的距离带来旖旎的气息，你感的感知被割裂成了很多分。你的眼睛看着他的脸颊和侧，一只耳朵似乎听见了近在咫尺的心，另一只耳朵细致关注着一定距离之外的脚步，鼻翼闻到了他介乎男人与少年之间的味，也闻到了走突放的混杂烟尘。

        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紧绷待命。

        来者脚步虚浮，还想再靠近一点。

        凌肖突然俯，左手撑在你侧，右手捧起了你的侧脸，亲密耳语：“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赢我。”

        你的左耳发麻。

        你的右手抬起的角度微偏，力气轻颤，盲出第二发。

        来者终于被你野豹般的攻击刺激得后撤了。

        此刻的迷阵再度发生移动，人影转瞬消失，你右脚一蹬，借着反作用力退离那面墙。

        如果他借占了你的便宜过的关还跟你耀武扬威，你会忍不住一枪崩了他。

        他微微撇过，一句话轻描淡写盖过，表情略略别扭，“运气不错，这里有个出口。”

        还好他还没氓到那种地步。你正想用枪贴面降温，原以为可以借冰冷下火，一时忘了开了火的枪比你的脸得多。你放下手，了发麻的右手虎口，“你运气不错，因为我比他更难缠。”

        其实毒眼瞎掉的那只眼是你打掉的。毒眼是你为数不多的同僚之一，他知你是什么样的人，这幕逢场作戏不过是震惊与威慑他罢了。

        “他只是怀疑，没有抓到证据，所以才没有穷追不舍。”凌肖得意地从西装外套内里抽出一份文件拍拍掌心，你们一边快步离开一边交谈。

        你们不约而同避开这个暧昧又尴尬的话题。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进去的，难你其实是BS在fence-sitter的卧底？”你扫一眼那叠纸，半信半疑。

        “BS并不是全都是激进派，其实还存在温和派和中立派。如果不是激进派，BS正常科研也不至于见不得光。但如果不是激进派，BS计划也不可能启动。”

        你想了半晌，“Ares是你们拉拢的温和派吧。”

        “怎么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