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霏笑了笑：“离不开？这话是说你有日后离开我的打算吗？”

        “怕我会离不开你。”

        “废料？”

        “当然没有，我埋怨谁也不会埋怨您的。”他说，“我只是在感慨自己，满脑子竟只剩下那些黄色废料了。”

        左霏捡起从椅子上落的外套，重新搭在靠背上，说：“你是在埋怨我吗？”

        左霏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俯视着问他：“是委屈了，还是后悔了？”

        光是说这番话的工夫，他脑中就回响起了好几句自己那渴求的声音，脸颊有些发烧的势。

        “怕我伤害你？”

        “想清楚再开口。”左霏提醒。

        “我――”

        于是蒋赋知，这并不是一项命令，而是一次机会，一次表迹的机会，也是一次反悔的机会。

        “……华。”

        恢复正常呼的蒋赋听见她的话后怔愣一瞬。他试着去摸自己的脸，果真在眼角摸到了一片。

        常年悬空的石块终于落了地，她久违地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的宁静。

        左霏并不知他都明白了些什么，但她感受到了他的态度，也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的位置。此刻她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他已不再是她所垂涎的猎物或，而是真正听她支、受她控制并忠诚于她的sub。

        左霏微顿，停下来松开手，问：“你哭什么？”

        ps.思来想去，还是打算从这章开始进入第五单元，把小蒋的ds分切到新单元一起写。都是ds，就不拆开了。（确实是剧情进度没控制好，给蒋赋安排的戏份太多了点orz

        半晌，她像安小孩子那样了他的发，又轻轻吻过他的眉心，然后便终止了这场过度的游戏。

        蒋赋还带着满的痕迹坐在桌上，他缠起手边散落的长绳，有些哀怨地望了左霏一眼：“您不提也就算了，提了之后……我真的很难忍住不想。”

        左霏顿了顿，说：“这取决于你。”

        泪水不知何时氤氲了眼眶、模糊了视线，又划过脸颊，滴落在左霏指间。

        将开的口缓缓闭合，蒋赋重新组织语言，说：“您是我所认定的主人，您可以对我任何事情，所以我不会委屈，也不会后悔。我……我只是害怕。”

        “……我明白了，”眼睫一瞬间轻颤，而后他睁开眼，凝望着她说：“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水般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大脑，占据着他的思维。

        她环视一周，看着桌子附近的一片狼藉，对蒋赋说：“还是冲动了。应该去外面开间房的。希望你之后坐在桌前的时候脑子里不会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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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赋答：“我知我没有，但我不确定您有没有。您会抛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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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有了一方可供自己完全立足的容之地，无论别人怎么想她，怎么看她，怎么评价她，都会有一个人无条件地接纳她的一切。她不必再回避、否认、怀疑自己的望、天，也不必再为一个不知引线何时会燃到尽的炸药桶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