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打死我，你报仇啊，你恨我你报仇杀了我啊！还威胁我要你的信息素干什么？！”

        “嗯——”

        她骂着，忽然疼得惊呼，alpha发怒一口咬破了她的，咬得极深，犬齿死死衔住了她的后颈，她分毫都不能挣扎，他用力地摁着她的背，她贴着他的，感受到alpha发怒时过高的温。

        “放……放开……”

        alpha的信息素在她内横冲直撞，她虚弱地抗议，听着alpha紊乱的兽的呼声，她预示他们的未来，无望地呢喃：“就算这样我也不会爱你的，我会每天都让你杀了我……我们不会幸福的，顾凛，放开吧……”

        他漠然地听着，缓缓张开嘴，出牙齿，去表的血，“你欠我的债，我不怕你不爱我。”

        “我什么都不欠你的。”

        “是吗？可我觉得，你应该要对我感恩德才对。”

        “你什么意思？”

        “你最爱的人可以不是我，但是你离不开，你愧疚，你感激的人，只能是我。”

        “顾凛……你想说什么？”

        他用拇指摩挲她的脸庞，笑了一下：“厉轻……我去把纪丞救活，你把给他的爱，分我一点，怎么样？”

        厉轻震惊地望着他，他眼中的疯狂使她害怕，她不敢承诺，也不敢相信。

        “不…不行……我不爱alpha，我不想再生你们的孩子……你又在骗我，又在我！”

        他面色不改，“那我会把你的生腔摘了。你以为纪丞杀了我的孩子只是为了愤吗，他更想让我们都恶心。我必须承认，他到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忘不了我们的孩子在我怀里变成一滩肉泥……那样的痛苦，你不在乎当然会不到。顾珝的孩子也是，你真的在乎吗？”

        “你骗我……你肯定在骗我，小丞死了，我看着他死的……你还想骗我什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顾凛失望地垂下，额靠在她的脸颊边，“我就知你不在乎……”

        厉轻反复地控诉他在欺骗，满是汗，最终陷入过度惧怕希望的情绪之中，晕厥，不省人事。

        三天后，她从昏沉的大梦中醒来，腰腹刺痛，她掀起裙子，一新鲜的疤痕躺在小腹之间。那是顾凛给她的抚，是一实实在在的刀口。

        她呆滞地躺好，一侧过，就和刚进来的顾凛视线相对。他着口罩，助手把疗愈机推到她床边，顾凛坐下，拿着仪的探，轻轻地掀开她的裙子，温热的探贴着伤疤，上下扫动。

        她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能隐隐感受到他眉眼间散不去的冷，那就是顾凛最正常的表情，像每一次他给她治疗。

        “你真的把我的生腔拿走了？”

        “我还把你感知痛苦的神经连上了。”

        “顾凛……”厉轻捂着口，“难怪，这里这么疼，也疼。”

        他依旧专心致志，合地问：“疼？为了谁？”

        她望着他一动不动的睫，迟疑片刻：“……我不知。”

        “你知，装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问。”

        “我想知你现在对我有没有良知。”

        厉轻起摁住他的手，忍无可忍，急问：“你真的能救小丞？”

        他看她一眼，让她煎熬十几秒才说话：“联可以，但是帝国的国王不相信。”

        “小丞现在在哪里？”

        “在帝国，还没下葬，肯定是没死，但是醒不过来。国王知是伯爵开的枪，依旧宣战，战争时间可长可短，就是再拖下去，纪丞很快也会变成一尸。我是联的人，现在不可能接近帝国的王子，踏入帝国境内就会没命。”

        厉轻拉住他的手，“顾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