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如同附骨之疽,再次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我用自己的手,在我自己的體上,
出了那些……連我自己都無法原諒的、淫蕩下
的事情。
一強烈的噁心感湧上
嚨,我猛地用手捂住嘴,才沒有讓自己當場吐出來。
體……似乎並沒有因為昨夜的「發洩」而感到絲毫的輕鬆。反而,那種被掏空了所有力氣的虛脫感,以及小腹深處那
如同鬼火般陰魂不散的燥熱和空虛,變本加厲地折磨著我。
我……我還活著……
這個念頭,在此刻顯得如此諷刺。活著,對我而言,難不是一種更加殘酷的懲罰嗎?
我用顫抖的、幾乎不屬於自己的雙手,撐起沉重得如同灌了鉛的體。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全
的肌肉,帶來陣陣酸痛。但這種肉體上的痛楚,與我內心的煎熬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我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機械地整理著自己的行裝。將那些沾染了我羞恥痕跡的內衣,用一塊破布胡亂包裹起來,進行
的最深處,仿佛這樣就能將那段不堪的記憶一同掩埋。
當我重新穿上那冰冷的、沾染著塵土和血腥味的甲冑時,我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波瀾。這曾經象徵著我榮耀與使命的鋼鐵外殼,此刻在我眼中,更像是一……用來囚禁我這骯髒靈魂的棺材。
走出帳篷,清晨的冷風在我的臉上,帶來一絲微弱的刺痛。那匹灰色的牝馬已經醒了,正安靜地站在一旁,用它那雙溫順的眼睛注視著我。看到它,我的心中竟然湧起一絲……一絲異樣的
。在這個冰冷而殘酷的世界上,它似乎成了我唯一能夠信任的、不會用異樣眼光看待我的……夥伴。
我走到它邊,輕輕地撫摸著它略顯
糙的
。馬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疲憊和悲傷,用它的頭在我手臂上輕輕地蹭了蹭。
「我們……該上路了。」我對它低聲說,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再次跨上馬背,那種熟悉而又令人恐懼的感覺再次襲來。馬鞍與我大內側的摩
,馬背每一次輕微的顛簸,都像是在無情地提醒著我,我體內那該死的春藥毒,依然在忠實地履行著它的「職責」。
我的小腹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發燙,雙之間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那
熟悉的、令人作嘔的空虛和渴望,如同跗骨之蛆般,再次纏上了我。
我閉上眼睛,不再去想,也不再試圖去抵抗。
就這樣吧……我在心中對自己說,帶著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絕望。我已經……無所謂了……
或許,徹底的麻木,才是我唯一的解脫。
馬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我那份沉重的、如同死水般的絕望,它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然後便不再猶豫,邁開略顯沉重的步伐,繼續朝著那漫漫無期的南方,艱難地跋涉而去。
陽光漸漸升高,將荒野照得一片金黃。遠處的地平線上,依舊是望不到盡頭的蒼茫。
我的體,在馬背上有節奏地顛簸著,甲冑發出單調而沉悶的摩
聲。而我那被春藥毒所支
的、骯髒不堪的
體,也在這種顛簸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輕輕呻
……